看见师父落地,张紫宸和张剑锋立即朝师父鞠了一躬,同时喊道:“师父。”
“嗯!”张守清只是点点头,然后便朝张天锡的方向走去。
“守清,你这次进来不是找你的两个宝贝徒弟,倒是找我来了?”张天锡瞅见张守清朝自己走来,打趣道。
“师父见笑了。”张守清给师父鞠了一躬,随后便说,“师父,我本来无意打扰你们修炼,但这事确实颇为重要,我做不了主,所以等师父发话。”
“哦?就我们这小小的龙虎道观还有大事?居然还是你做不了主的?”张天锡摸着长长的白色胡须,道,“你说说看。”
张守清微微点头,说:“师祖,龙虎山派人送请帖来了……”
还不等张守清继续说下去,张天锡摸胡子的动作就一滞,眉头一紧,盯着张守清问:“什么请帖!?”
张守清如实答道:“是过年的请帖,龙虎山掌门张清云亲自拜帖,说是让我们大年初一,回去聚一聚,商讨明年在武当山举行的‘甲子论道大会’。”
“甲子论道大会?”听见这个熟悉的词儿,张天锡一阵莫名的感慨,苦笑道,“一甲子既是六十年,六十年前的甲子论道大会可是在龙虎山举行的,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因为一些事情,我和门派内发生了矛盾。之后,我便在一气之下,离开了龙虎山。”
张守清听着,轻声问道:“师父,六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张天锡一阵错愕,他露出了古怪的神情,说:“是一颗种子的事情!”
种子!?
张守清一愣,问道:“师父,啥种子?”
张天锡顿时苦笑,他盯着张紫宸,半天不语,众人自然不知张天锡在想什么。
不过随后,张天锡摆手道:“罢了罢了,这是往事,我们不提!不过这种子的事情,你们早晚都会知晓的。”
张守清谨记,但随即说:“那师父,这请帖的事情,该怎么办?”
“请帖中说请我们去商量‘甲子论道大会’的事情,还说了些什么?”张天锡问道。
“龙虎山掌门说,如果在师父您的最近五代弟子中,有合适的人选,可以给我们一个参赛的名额。”张守清说。
这甲子论道大会,张守清没有参加过,但是他也听说过。
一甲子是六十年,也就是说,在道家之中,平均每六十年举行一次论道大会。
这一次论道大会,其实说白了,主要就是各大门派的比武之争。
其主要目的是为了测试一下各个门派的新晋弟子的修为高低,有些大门派,如果新晋弟子修为不行,没有新能源,那就极有可能是门派败落之势。
所以为了这一次的甲子论道大会,几乎每一个门派都会倾尽所力,挑选出最新一批弟子中最出色的弟子参与比武论道。
因为这一次比武的胜负,直接关系到各个门派的名声问题,所以不管大小门派,都会去参与,这可是露脸的一次好机会。
甲子论道大会,这可是一场道士的盛会。
听见这个消息,张天锡摸着发白胡子哈哈大笑:“最近五代弟子,连带你,我这里也只有两代弟子而已,哪里来的五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