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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晚的酒席,周妈妈叹了一口气,这事想瞒也瞒不住,头上终归是绿了。
“昨夜老奴就安排了一桌好吃的酒菜,灌了那张婆子好几盅黄汤,她倒是坦白了。大同那边,老爷在六月时上罗知府家参宴时,走的时候,接回了一个女子,姓白,听说是罗夫人的远房表妹。”
啪。
鲁氏手上的玉梳掉落在地,断成两段。
她怔怔的看着断掉的玉梳,眼泪毫无征兆的滚落下来。
周妈妈惊呼出声,忙跪在地上去捡,道:“夫人,这梳子,可如何是好?”
鲁氏劈头就夺过那玉梳,狠狠的砸在地上,用力的踩,随着她发狠的动作,那梳子碎得更彻底。
周妈妈扑过去抱着她,嚎道:“夫人,有气您就往老奴身上使,可别伤着自己,老奴求您了。”
“夫妻结发,他已负我,我留这梳有何用?有何用?”鲁氏把碎片踢得到处都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把玉梳,还是宋致庆送她的,是他亲自跟着工匠雕刻的,是送她的定情信物。
这玉梳,代表着他们的情意,从前有多缱绻恩爱,现在看着就有多可笑。
周妈妈死死的揽着她乱动的手脚,道:“那不值得,贱人不值得您作践自己啊夫人。”
鲁氏扑在周妈妈怀里,哭道:“妈妈,他终究是负了我,背叛了我们一家子,他怎么敢?”
“娘?”
鲁氏身子一僵,转过头去,只见宋如薇脸色煞白的拉着宋令洲的手,眼神惊恐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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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说的话是:希望疫情快快过,广州顶硬上,加油干它!
因为,我下楼下小区溜个圈儿都要戴口罩了,焖蒸天气加戴口罩,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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