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的母亲,希望她答应跟楚离去领证,然后他们就撤了,不打她了。
贞子听见楚离母亲的话,笑了笑,回答道:“阿姨,你的意思是我答应领证,就放过我和地上这个卓越,是吧?你们这样做是不合法的,这样吧,我先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如果觉得好,你们放过我,如果觉得不好,我跟你们楚离领证去。”
这死丫头,她在讲条件?
楚离的母亲一肚子火气,想直接打她来着。
村民立马拉住了楚离的母亲,在她耳边嘀咕一番。
“听她讲故事不是不可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她不是说了吗?觉得不好,她就跟我们娃子去领证,无论她讲得多好,我们全都说不好,这样一来,不就完了吗?”
楚离的母亲想了一下,也对。
“你说得对,这样最好,她不是讲究什么道理的吗?自己说得话,应该不会耍赖吧?就信她一次?”
“听我的没错,这个女的虽然不怎么样,用完了她就让她离婚滚蛋!”
“当然,我们家娃子是全村最优秀的男人,绝对不能要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你看看,这还没有进家门呢,就跟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不清不楚的。”
“就是就是,这种女人不能要,配不上娃子,但是目前,以大局为重,把地皮弄到手再说!”
……
两人交头接耳,聊了一通。
笑眯眯的,就这么同意了贞子讲故事。
楚离母亲清了一下嗓子,看向贞子,说道:“好吧,就让你有一个展示的机会,给我们讲故事,记住你说的,讲得不好,跟我们娃子去领证!”
贞子抿嘴一笑,大声说道:“好嘞!”
贞子没有办法,她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才能保住两人的性命。
她已经决定,尽量让故事又吸引力,一直讲下去,等待转机,如果还是拖不住村民,为了最好的结果,两人死了,不如有一人活命,那么她打算从了他们的要求,让卓越离开,她去领证。
只是目前,故事怎么办?
故事是她最不擅长的东西,她的脑子里,压根就没有故事,小时候的故事早已忘记了,要她临时想一个故事吗?
怎么想?想起学生时代写作文,她一直咬着笔头,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字。
贞子的头皮疼了,这一刻,多想一走了之,回头看看卓越,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头上的布料沁出了血渍。
贞子还是扭头,清了清嗓子,就司马当活马医了,瞎掰一段故事。
“小贱人,讲故事呀!”
楚离的母亲催促道。
贞子笑了笑,说道:“在构思呀。我这就讲!”
——
九月三日,赫连商学院开学之际,微风乍起,一叶知秋。
秋风,甜美中夹杂着一丝丝凉意,吹起万千秀发,沐浴着一批刚刚经过高考“浴血奋战”的莘莘学子。
于千万人之中,像风一样,飘进来一位英俊的男同学。
他的出现,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气场,瞬间,整个校园的空气,像是被灌霜了。
南宫贞子坐在接待处,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城市的九月份,不应该是燥热的吗?今天为何突然冷了起来?她伸出手,下意识地,交叉抱着自己的手臂,不停地搓搓有一些冰凉的,泛起鸡皮疙瘩的皮肤,她抬头看了看天,不对呀,一大早还是青天白云呢,怎么突然阴沉了起来?
南宫贞子放开手,捡起桌子上的手机,熟练地,将指纹放在解锁处,屏幕一下子便亮了,一看,才早上九点钟呢!冷冷冷!
南宫贞子扔掉手机,站起来,原地做起了运动,跳了起来。
不对呀,怎么越跳越觉得寒冷?着该死的鬼天气,有没有搞错!
“一八级宿舍楼?”
伴随着寒冷的逼近,桌子前面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南宫贞子立马停住了跳跃,定睛一看,高耸的外增高发型,不知道喷了几瓶定型水?浓浓的一字眉毛,天生的?还是种植的?高挺的鼻梁骨,一定是动过刀子的!南宫贞子盯着他,她的锐利的眼神,溜达到了他的厚重且不失性感的嘴唇上,这一个唇,也太有吸引力了,南宫贞子不知不觉中,咽了一口水。
“你聋了吗?!”
从眼前这张性感的嘴唇里,冒出来四个字,南宫贞子没有注意听内容,她只看见了唇的张合,一张一合之间,是那么的又节奏感,像是——
“浪费时间!”
他丢下一句话,带着一脸冰冷和满身寒气,转身离开。
南宫贞子这才回神,追了上去,笑嘻嘻地问道:“同学,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他回头,看了南宫贞子一眼,就这一眼,南宫贞子整个人都要醉了,他的眼睛深邃,深深浅浅之间,冷漠之间,全是温柔。
南宫贞子近距离地盯着他看,他的眉毛不是假的,他的鼻子也不是垫的,他的——
“你会说话?你好,我是一八级新生,我叫独孤卓越,宿舍楼怎么走?”
独孤?!
这个姓氏并不多,严格地说,本市只有一户,而这一户,便是独孤房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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