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颜颜,这车子撞瘪了,怎么赔你们童话地产?”
“不是我们童话地产!”
姚之航的话还没有说完,童小颜一句话顶死了她。
姚之航只好闭嘴不说,尴尬地看看旁边的人——上官玲玲坐在车里,一点表情也并没有,除了可怜。
程瑞似乎一肚子气似的,“哼”了一声,论起脚,在习珍妮的车子上面踹了一脚,像疯子一样,奔回了车里。
程瑞往驾驶是一坐,轰隆隆地发动了车子。
听见车子的声音,姚之航立马慌了神,这个野蛮的女人,想干什么?就这样要走了吗?
姚之航赶紧跳上了车,探头,朝童小颜的车窗挥手,大声叫喊:“小颜颜,等一下我会把理赔的费用全部转账给你。”
姚之航的话音未落,习珍妮就已经启动了车子离开了。
不是,姚之航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童小颜和习珍妮一起来找我干嘛?
想到这里,姚之航突然之间一拍脑袋瓜子,恍然大悟一般。
“我终于知道了,我家小颜颜担心我的伤势,所以追过来了看我,哎呀呀,杰芙妮!喂,怎么不是杰芙妮开车?程瑞!程瑞,你给我停车,我要去小颜!她特意来找我了,她爱我,她……”
“嘎——”
这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程瑞同学了,大声吼叫:“滚出去!”
姚之航还是像一个傻子一样,说道:“谢谢呀,我下车了,姑姑问起,就说我公司卓识地产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加班呢!”
丢下这话,姚之航跳下了车。
杰芙妮听着,睁开眼睛看了程瑞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神经病!”
上官玲玲一脸无辜,坐着,依然很安静。
唯有程瑞,狠狠地扬起手掌,在方向盘上,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猛踩油门踏板,车子像是疯了一样,飞速离开。
姚之航傻傻地看着,实在是看不懂这般女人的行为,不过,姚之航觉得,没有关系,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跟他没有关系。
他伸手,拦了一辆车子,坐了上去。
“师傅,加速,追前面一辆粉红色的车子!”
“粉红色?哈哈,好嘞!”
师傅的“哈哈”似乎有一些潜在的意思。
师傅明白了,姚之航属于那种闲的无聊的人,于是就带着他,随便逛一下,反正这般公子哥儿,有的是钱。
姚之航焦急地看着前方,不停地催促。
“师傅,快点呀,快点!”
师傅只是“嗯”着,什么也不说。
姚之航低头,胡乱地掏出了手机,给童小颜拨了一个电话。
“喂?航航,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
一听见童小颜的声音,姚之航的心就要跳出来了,他激动万分,迫不及待一般,说道:“小颜颜,你等等我,我还有话对你说。”
“航航,不好意思,时间有点紧张,本来以为你无故地消失,怕你出事,知道你没事就好了,现在我赶着去见一个人,很重要,非常抱歉……”
童小颜算是拒绝。
一旁的习珍妮也大声喊叫:“没空了!要喝来情人叙旧,下回再说吧!”
“别呀!不是,习珍妮,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我在喝童小颜说话。”
“你妹呀!我下开车,你这样叫小颜回去,影响了我开车了,说你一句还不行吗?神经病!”
习珍妮绝对不是吃素的。
她也不信这个邪,一个男人而已,即使还对他念念不忘,也不需要委曲求全地喝他谈话!
习珍妮丢下这话,抢过童小颜的手机,使劲地摔下了车架上。
童小颜吓了一跳,这个习珍妮,是不是疯了?
哪来那么大的气?
“习珍妮,你怎么了?就是借一个电话而已,你开你的车就是,干嘛要骂航航呢?”
童小颜实在是搞不懂习珍妮的状况。
习珍妮一愣,然后、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啊呀,不是啦,我就是怕你上他的当,他现在就像*难耐的野兽,看见你,就想着那事……”
“你想什么呢!我和航航是高中同学,也是多年的好朋友,怎么可能对我不轨呢?你想多了。”
童小颜说的是事实,实际上、姚之航确实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只不过,习珍妮想找一个理由,把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着的一不小心浮现的秘密,重新掩藏起来了而已。
“谁说高中同学就没有不良居心?我跟你说呀,往往是你这样的人,最容易受骗了,总是相信一些纯粹的人喝纯粹的事情……”
习珍妮说着,饶有兴味,只不过,童小颜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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