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流域听见着实提到自己的名字,提到那个他印象当中并不是很好的二少爷。
于是这个男人就停住了脚步,这个男人想继续听下去,想继续听听这个老头子眼中的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这个男人主要是想留下来保护自己的家人。
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并不关心,自己的哥哥太过懦弱,嫂子又是个女人,妈妈也是个女人,他自己的父亲又年纪大了,想到这里,这个男人就不得不停留在这种并不是很喜欢的场合,这个男人喜欢自由,但是看见家人在这里受人欺负,又不得不让自己失去自由……
查流域觉得并不能随心所欲。压根就不能像在阿姆斯特丹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总是那么的无拘无束。
他想,当自己的家人受着欺负的时候,无论自己是不是学生,无论自己是不是一个男人,无论自己的能力怎么样,无论自己在公司里面管事,还是不管事情,无论自己是未成年还是成年,都需要站出来为家人出一份力气。
因为某些人耍横,而自己的父亲不会耍恨,自己的母亲更不会,嫂子也不会,哥哥更是跟耍横挂不上边。
所以耍横这一个动作必须有自己来完成。
他就不相信,他,光明正大地可以让人在这里逍遥自在!
卓识总是那么咄咄逼人地说着一些话,总是说着一些伤害人的话。
他也搞不懂,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公德心,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很自私?为什么一味地讲究别人的坏话?为什么一味地说的别人那里不是这里不是。
自己到底好在哪里?
自己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在一旁静静的保护着自己的家人,静静地听着,他们在聊些什么内容。
大概的意思应该明白了,他们在聊一些公司的事情,一些抢客户的事情,到底是谁抢谁的客户还说不定呢?
是卓识地产抢查氏地产的客户,还是查氏地产抢卓识地产的客户?
至于是谁抢谁的客户的问题,这个男人并不是很确定。
因为在自己的印象当中,自己的父亲为了客户,确实可以做得出来,确实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确实可以得罪朋友,确实可以抢朋友的生意。
但是也不能由这个人说了算,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虽然父亲曾经抢过别人的客户,但是目前这个客户是不是父亲抢过来的还说不定呢。
这个男人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两个说话,讲来讲去好像真的是自己家的公司抢了别人家的客户?听上去是这样的。
“查总裁,我来这里呢,有一定的事情,我恐怕不适合你的需求的,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以去和解。你以为我们之间真的是朋友吗?我告诉你,你不要高攀了,我们之间虽然以前是朋友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让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本来我和我的客户合作得好好的,合作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你忽然之间把我的客户抢走?你要知道这个客户对我公司来说非常的重要,我公司失去了这个客户,就失去了一半的收入,你明白这个道理吗?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我想应该是了解的,因为之前遭遇朋友,我告诉过你所有的心里话,我真的是太天真了,把你当作朋友!”
卓识说着说着,觉得自己非常的委屈。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的。查流域站在一旁,只是静静地分析静静地听着,他也不确定,是不是父亲真的抢了人家的生意呢?
如果是真的的话,难道叫父亲把客户归还给这个人吧?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男人从心底里出发,绝对不可能归还客户,即使是父亲真的抢了这个男人的客户那也是咎由自取!
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个男人倒是觉得自己的父亲比较得意一样,都是觉得自己的父亲干得对呀。
这个男人知道是自己家的人抢了别人的客户,心里就舒畅多了,人都是有一定的知识,既是作为当初还没有被污染的学生而言,也是如此。
查流域也谈不上什么自私,也谈不上什么客户的利益,也谈不上什么管公司里面的事情。公司里面的客户部客户的。对于这个学生一点印象都没有,一点意义也没有。
公司里多一个客户对他来说并不代表零花钱就多几块,其实,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公司里有没有客户都跟自己毫无关系,具体地说,这个男人与公司不挂钩,这个男人还没有参与公司里面的行政管理,任何管理都没有参与。
这个男人还不是公司里面的人,连目前这个人都不认识查流域,连做事都还没有意识到旁边站着的就是二少爷。
所以卓识还一个劲地说着二少爷的坏话。
这个男人觉得自己的父亲做得对,就是要这样!
“卓识,我觉得你是不是搞错了?谁的客户你不知道吗?这个客户本来是谁的,你不知道吗?这个客户本来就是我们查氏地产的客户,但是我当时一时的仁慈,把这个客户推荐给了你的公司。但是你的公司总是那么的偷工减料,总是那么的拿不出的好的东西,你那些材料总是那么的差劲,人家要出那个价格就要获得很好的材料,就要获得高贵的品质,但是你给人家什么东西?你让人家跟我怎么说?你知道人家跟我这么说的吗?说我在欺骗他,说我把他推给别人干什么?说你给他的东西压根就不是他说要的东西。你知道吗?这个客户主动来找的我并不是说我抢了你的客户?你要知道我是在做一件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