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里的东西都撤下去吧,腾出个房间来。”翁十仲对着身边的伙计,指着一间比较大的房间,说道。
“仲爷,这间卧室不是说要做珍饰收藏吗?”伙计有些不敢下手整拾,看着翁十仲说道。
“别管这么多了,要搬赶紧搬掉,支棱在那里的架子都拿走。”翁十仲不耐烦地说道。
伙计应了一声,终于下手搬了起来,翁十仲又回头看向身旁的一个伙计,说道:“去找金老板,把以往在他那欠下的账都还上,再叫他调用一笔钱来给我。”
伙计听到了翁十仲,轻轻一点头,立即出了翁家宅邸。
……
白袍男子在街市上走着,从那次山洞出来之后,他便心中便增添了一些事情,要不然,以他的身份,根本不会在公共场合露面。
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面具,这样下来就没有人能看出他的容貌了,这一次的行动一定要隐蔽,不然的话,会打草惊蛇。
“孙前辈闭关前传达的命令,一定会没有错,但是,那个组织为什么要在贞州出现?”
“我这样的穿着,会不会更加容易暴露身份啊……”
看似白袍男子凌厉而又稳健地在街市上走着,实则心里面一直在躁动着,砰砰地跳得不停。
这一次的敌人十分地强大,连底细,背景,他都没有摸清楚,所以说,他的心里,实在是没有底。
就这样,白袍男子在街上慢慢地走着,眼睛一直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与人,心中不敢大意。
窥测了一会儿,白袍男子感觉这样下去真的没有丝毫的进展空间,于是便进入一家客栈,顺便打听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白袍男子进入客栈,径直地走到了客柜,对老板说道:“来一壶桑落酒,要温的。”
客栈还是那个客栈,老板还是这个老板,只不过今天的人气有些萧淡,没有多少人在客栈里吃饭饮水了。
老板听见声音,抬头看见男子,顿时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好嘞,一壶温酒桑落,马上就来。”
说完,便让伙计去温酒了。
白袍男子闲来无事,说道:“欸,老板,你们这为什么就一所客栈啊,我逛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歇脚的地方,可累坏我了。”
老板咧嘴笑了笑,一双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试探地说道:“你也是刚到贞州吧?”
“啊,我是一个旅行者,顺便打贞州这里休息一下。”白袍男子胡编一个借口,糊弄了老板过去。
老板的眼神变了变,嘴角也扬起了一丝窃笑,饶有趣味地说道:“你说有没有意思,我们贞州这啊,最近来了许多外州地的人啊,就前几天还来了一波人在我们客栈住下呢。”
白袍男子听了点了点头,但是,随后老板的脸却冷了下来,嗤笑地说道:“不过啊,前几天来了个外地小子,拿着一张我都不认识的破卡来糊弄我,谁知道卡里的钱都弄不出来。”
听到这句话,白袍男子突然愣了,这老板说的那个外地小子,会不会是他在山上遇到的那个?
此时,白袍男子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尴尬之色,但是,想到了这里,他也不能够疏漏了这一点,外地的小子,没钱没势,来到贞州干什么?
难道,他是那个组织过来放信的?
白袍男子不禁进入了深思,心情也变得沉重了许多。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的伙计跑着进来,嘴中大声地嚷嚷着:“金老板啊,金老板在不。”
“谁喊我?”老板刚要去厨房里取酒,就听到有人叫他,便回头望去。
“仲爷让我把前期欠下的账都还上。”伙计满脸堆着笑容,一脸洽然地看着金老板。
金老板疑惑地接过灵币卡,一双猜测的眼睛眯眯地看着伙计,嘴角咧了咧,说道:“翁十仲那个老小子又搞了什么鬼噱头?”
伙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嗳呵,这不是快要分五街统管的最终人选了吗,五街的街管都定下了在擂上一决高下,所以,准备请一些人来打擂,仲爷想要在你这淘来一些资金嘛。”
金老板掂了掂这张卡,咧嘴笑着说道:“看来这一次的费用他一人都承受不起了?”
伙计点了点头,说道:“是这么回事。”
金老板把卡揣进兜里,歪了一下头对伙计说道:“告诉翁十仲,帮我是一定会帮的,只是下回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幺蛾子了,好像真的是还钱了似的。”
伙计尴尬一笑,说道:“话我一定能传到,还请金老板尽力相助啊。”
金老板说完,也不看伙计一眼,径直地走进厨房,把那壶温好了的桑落酒端到白袍男子面前,说道:“给,客官,您的酒温好了。”
白袍男子转过头看着已经出了客栈的伙计,回身向金老板问道:“这个人是谁啊?他刚刚说的五街统管又是怎么一回事?”
“嗨。”金老板摇头一叹,说道,“可别提这个五街统管的事了,翁十仲干得那些损事,都让我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