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倾心下意识否认，“这不可能！”

乔安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怎么可能！

她才是纪家的大小姐，乔安算个什么东西！

纪世安一脸错愕，看看乔安又看看纪志成，纪志成不像说谎的样子。

“爸。”他艰涩的开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女么？”

“私生女？”乔安脸色苍白，轻声呢喃着这三个字。

身形一晃，摇摇欲坠。

“乔安。”纪志成欲言又止，他犹豫半晌，才对纪世安道：“我在跟你妈结婚之前，还有过一段婚姻。我和你妈犯了些错误，所以前妻跟我离婚了。乔安，就是我前妻为我生的女儿。她不是私生女。”

一句“她不是私生女”已经笃定了乔安的地位。

不是私生女，那就是……要认祖归宗，回到纪家了。

纪倾心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呼吸一窒，“爸，你什么意思？”

他已经决定好了么？

真的要不顾他们所有人的反对，把乔安接回家来么？

纪倾心仇视的盯着乔安，“所以，你是回来报仇的？你恨爸爸，恨我们每一个人，所以千方百计回来报仇的，对不对？”

“我不恨纪先生。”乔安垂下眼帘，“我只是想回来看看我的亲生父亲，这有什么错？”

“呵，不恨？”纪倾心语气变得刻薄了起来，“你以为我们会信你？不恨你就不会跟我抢靖西，不会在我的婚礼当天出现，破坏我的婚礼！”

垂下眼帘的乔安，敛去了眸底一闪而逝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