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董,你不觉得宗少脑子有点问题吗?”
许言倾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来,“我本来已经去喊人了,但是没能来得及阻止这场悲剧,很遗憾。”
夏董的视线落到宗觞脸上,恨不得把他活生生剐了。
宗觞上前两步,将手伸向许言倾,手指还没碰到她,许言倾就被聿执给拉到了边上。
“小爷。”夏董冷着脸,同他打过招呼。
“不是让你别管这种闲事吗?”聿执见她两个肩膀露在外面,便脱掉了外套给她披上。
他撇得干干净净的,让人丝毫不会怀疑到这女人是他派来的。
一切,只当是许言倾善心发作吧。
“姓宗的,老子永远不会再管你的破事!”
夏董拽过女人的手臂,“走。”
宗觞脚边掉落着女人的衣服,他没再解释了,这破事,解释不清楚了。
他目光只是死死地锁住许言倾。
“言言,你到底有多恨我?”
聿执接了他的话,回了句,“多恨?可能你现在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的那种恨。”
够不够?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言言,你能接受聿执害死你妹妹,你却不能接受我关押你的三年?”
许言倾看他的模样,会不会一直以来有病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宗觞?
回去的路上,许言倾心情还是很好的。
“夏董要是弃掉了宗觞,这算不算好消息?”
“算,怎么不算呢。”
许言倾抿着嘴角轻笑开,“可惜啊,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这就够他喝一壶了。”
聿执盯着许言倾的眼里,带了些宠溺,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你这么做,就是在诛他的心,他要一个想不开自杀了,我们就不用再费别的心思了。”
许言倾原本轻扬的眼角,有些收敛了起来。
‘自杀’二字落在她的心头,有点重。
聿执也意识到了,一下也想到了许安。
车内恢复了静谧,许言倾掐着手指,视线从窗外移回来。
江怀透过内后视镜,睇了眼聿执的神色,有些阴。
他听到许言倾脆生生的喊了一句,“聿执。”
男人嗯了声,“怎么了?”
“要不,我去学个跳舞?”
聿执起身靠过去些,“因为今晚的事?我不用你学什么舞蹈,跳舞太累,太辛苦。”
“那以后呢?我永远不会,人家会不会说你的闲话?”
聿执将她轻搂到怀里,虽然裹着他的外套,但他的手掌还是摸到了她的骨头。
“你看饱饱班里的女同学都在学跳舞,我就不让她学。对你,也是一样的。”
聿执眉目温柔,他是个特别小心的爸爸,就这么个女儿,捧在手里都怕摔了。
“我怕她吃苦喊疼,有新闻说姿势不当,还会引起脊椎受伤,我接受不了。”
许言倾没想到他小想法还挺多的。
“可人家说,女孩子会跳舞,有气质,还能加分。”
聿执不以为意,“我的女儿,不用跳舞,往那里一站,全身都是气质。”
他还不忘加了句,“你也一样。”
聿执看人那么挑,要不然也不会对她情有独钟。
“要不这样吧,我们再生一个。这样我在饱饱身上就能胆子大一点。”
许言倾听得哭笑不得,“因为还有个备胎是吗?我要把你的话录下来,给饱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