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有些好奇,问他赚着什么了?只听阎埠贵说道,今天走进池塘区,正好碰上那里送来几条新肥皂,灯塔牌肥皂四毛四一条,一分为二,一块就是两毛二。我抓起一块新肥皂不撒手,一遍又一遍地往毛巾上蹭,一遍又一遍往身上擦,直到把那块肥皂彻底用光了,哈哈......听得许大茂那叫一个全身发紧,惊的他紧追上问了一句,那你还不把身上的皮都给擦秃噜了?!不得不说阎埠贵这个老家伙真是把抠给玩出了境界。
许大茂洗完澡从里头一处来,浑身那叫一个通透,他美滋滋的蹬着自己的自行车找了个小饭馆儿,点了俩菜,叫了壶酒,“滋溜滋溜”的整上了几口,然后打酒馆出来,晃晃悠悠的上了路。如果那个年月有查酒驾的,这货是一查一个准,准保是被逮的那个。
许大茂回到了院儿里,进了自家的屋,悠哉悠哉的倒在空无一人的床上,睡了个回笼觉。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突然从院儿里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许大茂明白了,这是二大爷刘海中他们下班了,要开会了,全院儿的人都在往院当腰聚集。
聋老太听到了人们的议论声,知道院儿里要开会了,只见她拄着拐棍儿站在那里,朝着开会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轻轻的呢喃道:
“这是刚爬上来要立威啊,院儿里要不消停了。”
叶晨也来到了现场,只见他一只手拎着个马扎子,一只手端着个大茶缸子,跟个老干部似的来到了开会的地方,找了个边缘的地儿放下马扎子坐下,然后打开茶缸子,吹了吹浮上的茶叶末,喝了口茶,静待着刘海中他们三贱客的表演。
会议的第一个议题是关于阎埠贵他们家分家的事情。阎埠贵的三个儿子,实在是经受不住他们家老爷子的盘剥,每个月的工资还没等在手里捂热乎,就得上交到老爷子的手里一部分,各种明目,什么房租啊,水电啊,饭钱啊,让三个儿子不堪其扰,闹到最后,闹熬了院儿里的大会上来。
刘海中在荣升二大爷以后,早就看这个上蹿下跳的阎埠贵不顺眼了,所以他朝着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他们仨那边歪了一下,并且借家庭不和睦,取缔了阎埠贵的职务,闹得阎埠贵这个老家伙,偷鸡不成,蚀了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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