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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神明(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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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郝宿还是范情,都对接下来的三天代表的含义心知肚明。因此,后者的声音才落下,就见前者的不安更甚。

他几乎是以一种极度罪恶的模样在看着范情,甚至不惜以示弱来企图说服对方。

“可是这三天,我们都要沐浴洁身,以、以保持绝对的……”郝宿说到这里,大概是想起来自己早已没有了所谓的纯洁,以至于眼眸当中陡然生出了无比的羞愧之意。

每一夜,他都在跟爱谷欠之神相亲相吻着,几乎要将此生的罪恶都犯尽。

供奉官第一天就告诉过他们,身为神明的供奉,应该要做到哪些标准。

绝对的虔诚,绝对的干净,绝对的高尚。

可不管是哪点,郝宿都已经没有了半分。然而即使如此,他也还是在试图做着毫无作用的坚持。

“我们不能这样做。”

他嚅嗫着,人却在不知不觉中被爱谷欠之神牵了过去。

郝宿的脸庞被范情托起,恍惚当中,似乎就连那手指尖也都布满了难以言喻的情致,影响心神。

他们已然做尽了亲密之事。

郝宿又一次意识到了,那种羞愧感愈盛。自己竟然为了得到供奉官的资格,就向对方妥协了,并且还深陷其中。

“可是,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范情说出了他的心里所想,“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我。”

“为什么……一定是我?”青年俊美的脸上因为内心的矛盾而产生痛苦之色,这让范情亲了他一口,以作安抚。

他的吻的确是有用的,那样的甜蜜柔美,郝宿情不自禁地随着他越吻越深。

安静的房内,就连|水||渍|声都是那样清晰。

而爱谷欠之神的回答,亦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于空气里。

他说,没有原因。

他在人世找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郝宿。

也只会是郝宿。

原本只是一个吻,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变了质,让郝宿最后接近于无的原则彻底不见。

他已然是回不了头了,痛苦的表情逐渐被另一种迷失所代替。

他亲着范情,让图腾变化不歇,并在那时,由衷地赞叹着他的美丽。

又问他:“这样是什么感觉?如果被碰到的话。”

毕竟那是穿刺型的。

然而范情根本就回答不了他什么,因为郝宿在问的时候,已经在付诸实践了。

哪怕只是其它时候被金链无意连带着,就已经让他不能自已,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范情几乎瞬间就将他的弱处显在了郝宿的面前。

假如郝宿是位心存歹念的恶者,那么此刻范情已无生路可逃。

可他不是,他只是一位单纯至极,又好奇至极的人。也因此,他的所作所为要比单纯的作恶还要令人崩溃。

范情要比所有时刻都更狼狈,他的金发尾端打卷万分,一瞬间奔至而来,颤||搐|不止。

郝宿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没有等到范情的回答,将目光又放在了他的头发上面。

然后,他做出了一件令范情差点就要神-力-溢-乱-的事情。他将对方发尾打卷的地方,圈住了范情。

一直以来,他们虽然在一起,可郝宿总是有一种过于的拘束。范情教他什么,他才会做什么。

他从不会无理由地来做一些冒犯的事情,这是第一次。

然而在听到神明的声音后,他就立刻慌张地放了手。

“抱、抱歉,我只是觉得,那样很好看,您……您的……看起来跟玫瑰一样美丽。”

朴实的青年只是一时被爱谷欠之神的|身||躯|迷|住了,以至于做出了这般荒唐的举动。他更是将那里比成玫瑰,在朦胧之态中,以作赞美。

神明的眼泪是那样珍贵,可却为郝宿掉了一回又一回。

“如果冒犯到您的话,我向您道歉。”

他说着,竟然在此刻俯身亲了一下那朵玫瑰。是当着范情的面做出来的,他在吻他。

范情有在克制了,可神力还是于短瞬间就影响到了整片神殿。

花圃里的玫瑰疯长着,从正常的模样变成了一大株玫瑰树,成片连绵,搭成了一座美丽的花架,并且一时半会,都没有要结束的趋势。幸好托尔在准供奉官们回房之前,就已经将那十八名人选选择出来了,否则的话,看到这些如出一辙的玫瑰,他必然会做不出判断。

不仅是花圃,周边的树木以及各种各样的植物,同样如此。

就连在自己的橘子窝里惬意睡着的小鸟,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它闻到了许多橘花香气。植物的开花相当于动物的发-情-期,按理说,这些橘子已经到了成熟期,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小鸟懵懵的,想要飞出去看一眼,就发现自己也变得有些奇怪。

它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了果酒缸里——托尔就酿了一罐橘子酒,这是小鸟偶尔发现的。它贪吃,于是便扑进去喝了一口,最后差点没站稳,一头跌在里面。

还好托尔及时回来了,并且将醉得晕乎乎的小鸟送回到了自己的窝里。

它现在就有一种非常懒洋洋,还本能地感到无尽愉悦的感觉。

这让它的羽毛更为蓬松,看起来像是一颗毛茸茸的球。同时,它的每一根羽毛也变得更加鲜艳,更加光滑。

“啾叽~”小鸟怪怪地叫了一声,翻了个身,在它的大橘子里又继续睡了过去。不知不觉间,连它的小窝也在变化着。

范情知道自己究竟被郝宿的道歉影响到了什么程度,变化不止存在于神殿,还存在于每一个地方。

星星闪烁着,清风吹拂着,花香包围着。

他身上的金链,没有因为任何人,在自己-流-动-着。

这本就是人类投加的想象,此时分明还是原本的样子,可又完全跟他化作一处。构成它们的链片在视觉上变成了水流,变幻的时候,同时对他造成无可比拟的感受。

如此不堪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带着无尽的抖意。

郝宿也发现了这神奇的一幕,并且再一次地为着对方如此模样着迷。

一向肆-意-浪-荡-的爱谷欠之神,此刻竟然生出了一种退却之意。他想要金链的变化结束,可这完全不受他控制。

范情想起了自己在藏书室看到的那本书。

当这个世界上有了一枝玫瑰,那么就会有专门的人去研究它,并分析出它的喜好以及培养方式。

同样的,当这个世界上有了神明,那间藏书室也就随之诞生了。里面的书籍记载的都是跟对方有关的事情,它是神明的使用说明书。

不管是禁谷欠之神,还是爱谷欠之神,上面都有全面的说明。

尤其是爱谷欠之神,那本说明书从各种角度,分析、讲解了,该如何地“使用”他。他的这一面本就是为此而存在,所以再正常不过了。

但,那本说明书上无论是遣词造句,还是图画构态,都是令白天的神明看到了会难以面对的。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彻底的纯净,那么剩下的那些污秽罪恶,就全部在那本说明书上了。

有关他身上戴着的细链,上面同样有着记录。

但白天的时候,他不过是才看到那里,郝宿就过来了。而从那以后,他就将那本书暂时封了起来,并且直到现在也没有拿出来过。

因此,范情真的是被这样的反应|弄|得措手不及,溃乱十足。

“郝……宿。”

神明无所不能,这是范情第一次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与物。

他只有本能地将郝宿揽紧。

呼与吸,俱是破碎之句,薄薄的一扇门根本阻挡不住。

放在以往,郝宿应该会将他的声音堵回原位,可今天他却放任着对方。

郝宿从来都知道,在这间屋子里的一切事宜都是不会传到外面去的。

哪怕有人就在隔壁,也不用担心。

范情无暇顾及这种细节,高高在上的神明被郝宿亲手拉下来,拢在怀里,如同世间任何一个堕在谷欠情当中的普通人。

他让他快乐,他便快乐。

“您出得好凶。”

比起那些精神上的谴责,这样直观的视觉效果更能叫人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

青年又感到罪恶了,但爱谷欠之神总是有办法能让他忘记。

周而复始,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

然而夜晚再是如何,到了白天的时候,房间又会只剩下郝宿一个人。

范情没有办法在天明的时候维持现在的模样。

第二天,托尔一早就过来选出了最后十八名优胜者。基蓝果不其然被淘汰了,遗憾虽然有,但在神殿学习的这些日子,他已经懂得了不少知识。

他完全可以趁着这次机会,顺利离开贫民窟,开启另一种人生。

在神殿的这段日子,郝宿帮了不少人,大家离开的时候都来跟他道别了。

基蓝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兄弟,祝你能够被神明选中,成为供奉官。”他真诚地向郝宿道,“回去以后,我会每天为你祈祷的。”

“谢谢你,我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准供奉官们的衣服都是同样的款式,不过郝宿今天穿得尤其严实,就连袖口也扣得牢牢的。因为跟以往不同,范情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帮他将那些痕迹去除。

早上醒来以后,范情的神力也恢复了正常,然而他同样没有将神殿内发生的变化归于原样。

这就像是某种见证,是跟郝宿有关的。

托尔每天在到准供奉官们这里以前,照例都会去一趟花圃。

今天一早他过去的时候,震惊得眼睛都睁大了,胡子都一抖一抖的,口中不住念着跟神明有关的词汇。

在神殿当中,除了神明以外,还有谁有能力做出这些事情?

不仅是花圃,托尔还细心地发现周遭其它地方也发生了变化。

连同那只小鸟,都好像要比先前长得更大了一点。

在郝宿和基蓝告别的时候,范情则是待在自己的藏书室里,将有关他的说明书拿了出来。

除了金链以外,那上面还说了一件事。

爱谷欠之神的身上不光有现在能够看到的这些,他还有一样东西。

那是,只有在最邪恶、最秽堕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主殿之内,夜间神明的雕像看上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无时无刻不是在泛着-滥-滥-情-潮。那双巧夺天工的美丽眼眸里,更是时常浮着漂亮而浪荡至极的水光。

金链垂锁,表面已经镀上了完全的水痕。那水痕是接近第二颗宝石的地方蔓散而成,并且与日俱增。

透明的外罩将所有的情况都展示得明显,一看就知道,雕像究竟代表了什么寓意。

范情每看一页,都要暂时歇一会儿。

这个时候,郝宿等人也已经被托尔发了新的一套服饰。

那比他们之前穿得要更加正式,并且每个人的铜币又都换成了银币。

同样的,是由红绳串成,分别挂在衣襟的扣子上。

“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待在自己的房间,不能出来,不能跟彼此交流。”

“一旦有犯戒者,立刻驱逐。”

越是到后面,供奉官就越看重他们对待规则的遵守程度。

如果连这点自控力都没有的话,那还是趁早回家,不必在这里耽误工夫。

“记住了,供奉官大人。”

最后十八名待选者异口同声,接过自己的服饰后,便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郝宿的房间里多了一个精美的陶瓶,是范情带来的,里面养了一枝玫瑰花。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情绪也就被如实传递到了正在藏书室里的神明那里。

对方正在研究那些奇怪的说明,陡然地被提醒,差点将书都摔在地上。

郝宿没有想一些奇怪的东西,他只是在单纯地看玫瑰。

但范情记起了对方昨天晚上的赞叹,他说那像玫瑰。

是因为,它们都是同样的绯红。

范情周身的神明气息莫名变得明显了些,他忍不住地想,说明书上记录的那些,昨天都已经是那种情况了都没有发生,还要怎么样,才能出现?

越想,就越难以自制。以至于手镯上的荆棘又在生长,将手腕扎得刺痛非常。

范情垂眼看着自己的手镯,哪怕是在提醒他,好像也都变得跟夜间同样的靡艳。

多么的……罪恶。

剩余的三天对于另外十七名待选者来说,过得非常慢。可对于郝宿来说,又过得非常快。

不能出门,不能和其他人见面,就意味着他在这间屋子里有了绝对的自由。

在每个人都洁态非常的时候,只有他,在一次,又一次,和爱谷欠之神-厮-混-非常。

看上去正直又单纯的青年,被对方教着,会的越来越多。

眼看明天他们就要去面见神明了,郝宿的紧张也更多,就连在跟范情一起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还是担心,无所不能的神明会发现自己的神殿当中有这样邪恶的存在。表面上优秀又端庄,实际上早已不堪至极。

“您说,神明会将我驱赶出去吗?”此时此刻,他只有范情可以依赖着,他今晚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连吻也都存了十分的柔态,将范情的一颗唇珠尝之不尽。

“你会是唯一的人选。”

“您会帮助我的,是吗?”

“是的,我会帮助你。”

温柔又被丰厚的报酬取代,郝宿被鼓舞着,眼眸带着微微的亮意,开始做出取悦对方的举动。

这令他有一种纯然的质朴与好哄骗的感觉,看得范情爱怜不止,给予他更多。

“玫瑰花盛开之时,就是你成为供奉官的时候。”

范情声音靡靡,伸出来的胳膊上,似已经开遍了玫瑰。

“您会看着我成为供奉官吗?”

准供奉官对神明已经不再绝对虔诚,他的心中住进了另一个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会看着你。”爱谷欠之神向他承诺。

“为什么白天的时候,您总是会离开?”青年终于在最后一天问出了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疑问,他总觉得这位神身上拥有着太多的古怪之处,这令他对对方所作出的承诺时常保持一种怀疑的态度。

为此,他需要不断地来通过另一些举动验证,并得到更多的保障。

范情明显感觉到,郝宿在这三天中更加坏心了。

对方那样单纯,什么时候变得坏心,几乎令他一目了然。

但他总是纵容着对方,并且告诉他,可以更加的坏心。

一旦被揭穿了这一点,郝宿就会表现出格外的无措来。

“因为现在还不到时候。”

“等到……你成为供奉官,我会来见你的。”

“立刻吗?”

“立刻。”

“那么,我愿意相信您。”郝宿又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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