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珊看着手机里的画面，她跟慕夜泽你来我往的闲扯了几分钟，然而小星星还趴那擦衣服呢！

她看得难受：“你让我跟她说说话。”

慕夜泽脸色沉了沉，深邃的轮廓像是忽倏见又黯淡一瞬。

叶灵珊苦恼的挠了挠头发：“怎么了？”

“她不让你知道，你跟她说话的时候，不要穿帮。”

接着，画面又开始移动，慕夜泽起身，然后从书房离开，只是一路上他都没有关闭摄像头。

从他的视线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手机屏幕上女人焦急的脸，她神情专注，偶尔因为着急而抿唇。

他凝视着女人的脸，目光越发深邃，怎么办？他觉得他跟他女儿越发心意相通了！

“这几天你还好么？”他忽然问道。

天知道，那天她从半黎湾离开的时候，他有多想阻止，多想把她留在半黎湾，强行禁锢在她的羽翼之下，可是他还是没有那么做。

他知道她有翅膀，也有利刺。

他也知道，他会怕。

“啊？”叶灵珊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心下忽然感觉到一块踏软。

这么温柔的问候，与慕夜泽的气场很不相配！

“恩，那个……挺好的，谢谢关心啊！”叶灵珊胡乱应答着。

半晌，慕夜泽浅浅颔首：“恩。”

又是沉默，叶灵珊忽然觉得有些尴尬，算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应该也是他们之间最适合的模式，因为她忽然觉得不管对慕夜泽什么态度，都很奇怪。

剑拔弩张？那样会调动太多的情绪和回忆，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