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凉走上前，指向地面上一块粉色樱花图案的碎片，它之前是一个完整的花瓶，在一排木架上体积是最大的，所以格外醒目。

“这个多少钱？”

“这个花瓶是王唯大师亲手制作的作品，28万。”服务员报出价格。

李贝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汪雪漫紧紧的按着她的手。

她忽然明白了，汪曼雪在害怕什么？

这一地得不少钱，那林禹凉不会又替她赔钱吧？

她刚想开口子提醒，汪曼雪又捏了她一下，让她闭嘴。

叶灵珊站在那里，觉得浑身都僵硬了，这一地的碎片不得几百万啊！

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

此时，林禹凉再次看向叶灵珊，他眸中多了一些复杂的情绪，复杂到矛盾的情绪。

有冷意，讽刺，失望，但同样也有温暖，不舍，眷恋。

曾经的叶灵珊几百万不会放在眼里，就算不是个小数目，也不会这般怵目。

她曾那么耀眼，如今还是刺目。

为什么不自爱，为什么他还放不下。

“我替你赔，就当……”林禹凉说着从钱包里换了一张黑卡递给服务员。

“林禹凉，你疯了！”李贝莹忍不住低吼。

曼雪说的真没错，叶灵珊就是勾搭林禹凉的狐狸精。

叶灵珊却想笑，这算什么？

对她的同情？

还是当年那一推的抱歉？

还是想表现出不计前嫌的原谅她当年的算计，以德报怨的帮她以体现他的高尚情操。

“你以什么身份替我赔？”叶灵珊反问。

林禹凉怔住，他没答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