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二愣陪着崔慧珍的时候,县刑警队里严子俊正在陪着杨昌才一起连夜审训覃卫林。
说实话,这案子的恶劣程度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现在网络媒体高度发达,这才多长时间,好几家媒体已经蹲在县公安局门口等着采访了,杨昌才压力很大,而这个案子是严子俊报上来的,而且严子俊又是常山市交通局长的儿子,有这样的关系干么不用,一旦有什么不合适,上面也不会真正的追究责任,自从陆佑亮爆炸案后,杨昌才的脑袋好像开窍了。
“覃卫林,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还不说,我们还得去忙别的案子,不过呢,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即便是你一句话不说,凭现在的证据,也能把你送进监狱,我想你不知道吧,在监狱里最没有地位的犯人就是奸犯的犯人,因为你的罪行,有可能在监狱里遭到同样的待遇,那就是其他男犯人把你当成女人,你说会生什么事?到时候你就会尝到被奸的滋味了。”杨昌才说的平淡无奇,严子俊听的直皱眉。
“不是我干的,不,不是我一个人干的,我也是被逼的。”覃卫林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这样的人的确很难看出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知道,所以,你如果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或许法官会考虑你的认罪态度而少判几年,你和你家里人也会少受牵连,所以主动权就在你手里,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我说,我全说。”覃卫林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现在既然已经事发,他也知道靠诡辩是没有用的,何况从事情发生的那一天起他就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受够了,因此当被抓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很平静的。
“记录好,然后让他签字,严所长,你辛苦一下盯一会。”杨昌才说完就出去了,一来这件案子是严子俊的,为什么上面会突然将严子俊下派当派出所所长,用意显而易见,那就是镀金和积累资本,像这样的案子百年难遇,自己没必要趟这个浑水,及时退出来,这才是明智之举。
“原来的时候,我和我媳妇都在崂山镇住,她在一个棉纺厂工作,我在镇上教书,生活的很好,到了后来她去了县城做保险经理,我还是在镇上当一个教书匠,她回来的时候很少了,几个星期也不回来一次,有时候我去找她,但是太远了,很不方便,后来我也懒得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