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轻呼吸,颤抖着倾身向他唇上吻去。
她想试一试,她要讨江以衎的欢心,她不能被送回赵府。
唇瓣相贴,赵芸嫣屏息,知道该怎么做,但少女的矜持让她困窘不堪,只僵硬地贴在江以衎的唇上,没有下一步动作。
江以衎撩起长睫,他没想到赵芸嫣用这种以色侍人的卑贱手段来讨好他,当即皱眉,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拽开。
赵芸嫣疼得嘶了一声,眼角衔泪,难道江以衎不是那个意思?
美人水眸盈盈,床边细长黄铜鹤形烛台的火光映在她脸上,仿佛白玉珍珠伴着细碎金箔,衬得她雪肤更为白皙。
江以衎仍抱着赵芸嫣,一些片段的回忆突然灌进脑海。
在满春院的房间里,她被迟祺强迫时泫然无助的垂泣求饶。她雪色锁骨上碍眼的红痕,温软扑进他怀里时的异样。
此刻她柔柔怯怯地抬眼望着他,娇艳的红唇微张,细腻的触感还停留在他唇上。江以衎心弦一动,“你想亲我?”
停顿一息,他又语气不善道:“我是你能随便亲的么?”
赵芸嫣越来越摸不透江以衎的脾气,她忽地觉得好累,她后悔当时去给他守夜了。如果不是去给他守夜,他肯定想不起东配院还有她这么个人。
她难过得语不成声,挣扎着想从江以衎怀里站起来。
乖顺的少女倏然反抗起来,江以衎眉目一沉,用力锢住她的腰,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声命令道:“不准动!”
赵芸嫣下意识地听了他的话不再挣扎,二人呼吸极近,她想垂头,却又被江以衎掰着下巴抬起来。她噙着泪花,两只杏眸泛红发肿,服软了不吭声。
“给我记住了。”江以衎乌沉的凤眸在她的樱唇上流连,“只许我亲你,不许你亲我。”
说罢,他便低头蛮横地吻上赵芸嫣嫣红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风雨欲来,浪涛缠绵。酥麻的电流从脊背上传来,赵芸嫣被他的大舌搅动得春心乱颤,他身上的沉香气息闷得她透不过气来。
水泽交融,赵芸嫣觉得要窒息了。往后躲的同时用柔荑推了推在她唇齿间作乱的男人的胸膛,却未想他很是不满,用力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瓣。
赵芸嫣浑身过电一般,身子软若无骨地瘫在江以衎怀里,发现他好像觉出了乐趣,狠狠研磨她的软唇,时不时还用牙齿咬她。
呼吸越发紊乱,终于,在她快晕过去之前,江以衎退了出去。他扶了一把赵芸嫣,为平息燥热,把头埋到她细致纤颈旁嗅着她的香气。
赵芸嫣累得没有心思去在意他这样亲密的举动了,她在他耳畔微喘着,却猝不及防被他用手捂住唇齿。
她呜呜两声,吐出的热息喷在江以衎粗粝的指腹上,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坐直身子,看着娇靥泛红的少女,收回覆在她唇上的手,低语:“你老实点。”
赵芸嫣神智还未清明,听话地点头,她被江以衎从怀中放下来,跌宕不定的心绪才刚平稳,便听见他缓声命令道:
“别忘了你的职责,快点。”
赵芸嫣不敢忘,她连忙脱下绣鞋钻进被衾给他暖床。今日同往时不同,江以衎就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她,虽然她穿着襦裙,但总嗅到危险的味道。
于是她一点点扯上被子,把整张小脸盖住,看不见江以衎的脸,她乱撞的心跳才渐渐安静下来。
江以衎嗤笑,亲都亲了,还躲什么?赵芸嫣唇舌间的清甜还残留在口腔,他定了定神,她是他的侍女,有什么不能亲的?
江以衎往床头移了分寸,掀开挡住赵芸嫣小脸的丝衾,无视她惊慌无措的神情,沉声道:
“我明日要去城外围场参加春狩,你留在这里,之后我再来接你回去。”
赵芸嫣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她满眼心事,怯怯道:“奴婢想跟在殿下身边服侍。”
江以衎下意识瞥了她落梅般殷红的唇瓣一眼,赵芸嫣的耳尖瞬间浮起娇艳之色,嗫嚅着补充:“不是刚才那种服侍。”
江以衎露出好笑的神情,口气都放亲和了:“你在想什么?”
他顺手摸了一把她柔顺黑亮的长发,手感很好。他又揉了揉她的脑袋,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你不能跟去,你留在这儿,万事听三殿下的安排。”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赵芸嫣默默点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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