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霄真君点头，确实如此。

苏卿就继续解释道：“据我观察，这个“系统”大概是神道大能炼制而成，具有奴役压制之力。因为“系统”的特殊作用，四方城的人都在不知不觉中被奴役，信仰了“系统”的寄身，也就是南宫傲天，所以我才觉得城中的人都很怪异。”

“神道？”清霄真君皱眉，“那是何种修行方式？”按苏卿的说法，神道应是如道修，剑修一类的修道之路，可是他却从未听闻过。

“咳，”苏卿清咳一声，略一思量，根据前世所看的小说传说解释道：“神道，在于香火和信众。简而言之，就是以香火愿力修炼，不过此种修行之道自信仰中来，也受信仰所限，还是不如修道一途来的正宗。”

“不过，这都不重要。”苏卿展颜一笑，“我们这儿并没有神道修士，你也无需为此纠结。”

清霄真君点头，没有再问，虽然苏卿说的并不清晰，但是他却自然而然的就听懂了，明白了神道是为何物。

苏卿继续道：“说回原来的问题，因为“系统”的特殊来历，它可以吸收信仰之力，而它选南宫傲天作为寄体大概就是因为南宫傲天身为异数有远超常人的气运，还可以遮掩它的踪迹，方便它在此世界制造机会来吸收信仰之力。至于它为何要吸收信仰之力，就要问它的炼制者了。”

清霄真君面色不变，沉静如初，却停下脚步且叹道：“不必再说了。”

苏卿也停下来，转头关切的看着他，目光温暖如春光。

这么多的异数和所谓大能炼制而成的“系统”在这片大陆上泛滥，这背后所代表的意味让人实在愤怒不喜。

微风轻轻吹过，带来远处草木的清香。

清霄真君敛下思绪，继续往前，对苏卿平静道：“异数还有几人？”

苏卿按捺住担忧的心思，跟上他缓缓道：“异数有四十九人，除去白师兄那里的两人，就只余凌霄城的凌天和天极宗的此代大弟子闵文昊了。”

“很快就结束了。”清霄真君平淡道。

苏卿笑意温柔，“是，很快就结束了。”

苏卿笑意明媚，伸手与旁边的人十指交握，感受着手中另一个人的温度，他转头去看清霄真君似乎在发光的侧脸。

阳光如苏卿的笑意一样明媚灿烂，落在清霄俊美的侧脸上。自苏卿的角度看去，似是镀了一层光晕，模糊了苏卿的视线，眼前的面容如久远的梦中所见，是不可触及的唯美。

“好好走路。”清霄真君在苏卿灼热的目光下微微凝眉，冷声道。

但两人交缠着的手未曾放开。

“好。”苏卿笑着答道，语气十足的宠溺，乖乖转过头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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