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早晨。
徐星河当然不可能再另外住一个房间了。
理都没理林映纯说的,进了次卧就不出来了。
林映纯敲门他都没有理会。
酒店房间里,徐星河起来了,看看外面,天还黑着,再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刚六点多钟,时间还早着呢,不过徐星河却是睡不着了,没办法,昨晚上他不理林映纯了,然后躺床上就睡了,这一觉也是睡得很足,现在一点儿都不困了,磨磨蹭蹭了一会儿,他从床上爬起来,出去洗漱。
厕所在外面。
虽然是两个卧室,但也只有一个卫生间。
徐星河推开门,想也没想就寻着卫生间走过去了,一拧门把手,大步进了去,打着哈欠要洗脸。
嗯?
什么声儿?
徐星河进来后才是一愣,因为听到背后居然有哗哗的流水声,声音虽然不大,好像隔着东西的,但还是听得很清楚的啊,他是完全没搞懂情况的,下意识回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徐星河脚下一晃,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现在才发现卫生间里居然不止他一个人,林映纯竟然也在,不但在,而且还在哗啦啦地洗澡。
大清早的洗澡,昨晚你干嘛了。
不但在洗澡,那浴室的门还是纯透明玻璃的,玻璃上那一层层水雾下面,林映纯光熘熘的丰腴身子显得格外清楚,几乎是一览无余的。
这婆娘。
洗澡就洗澡吧!你丫怎么不锁门啊!
徐星河也不是故意闯进来的,一个人生活惯了,所以一睁眼就是去洗手间,根本没有其他的自觉,于是也没在意就这么进来了。
他觉得这真不能怪自己,林映纯要是把门锁上或者里面声音大一些的话,徐星河就肯定知道里头有人了啊,这下可好,让里边的林映纯知道,他又得逼逼赖赖了。
这时也瞥见了浴室前的小篮子里的那堆女人衣服内衣啊,白色的啊,粉色的秋衣秋裤啊,什么都是堆在了篮子里。
哗哗哗。
林映纯还在洗澡。
可能是浴室玻璃门隔着,而且里面的水声太大了,林映纯也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现在正双手慢慢往身子上打浴液,泡沫一下子多了起来,被她的手一点点搓在了大腿和小腹上。
这种偷偷摸摸的视角,太刺激了!
不行,不能看了,被发现就又难得和她东扯西扯。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离徐星河进来卫生间也就过了三四秒钟而已,徐星河就急忙把水龙头关上,蹑手蹑脚地一侧身,就想赶紧出去。
可是事与愿违!
就在徐星河刚走了两步的时候,他忽然听见耳边浴室里的水声毫无征兆地停了,一点儿声儿都没有了,徐星河一愕,条件反射地侧头看过去,下一刻,他就和林映纯冷冰冰的眼神碰在了一起。
徐星河咳嗽了一声,因为他此刻的姿势确实不是很雅,有点跟小偷似的,做贼一般的动作勾着腰。
额。
被发现了!
他轻手轻脚就是为了不让林映纯发现啊,早知道要被看到,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呢,还显得自己没有那么做贼心虚,现在倒好,不心虚也成心虚了。
林映纯冷漠道:“干嘛?”
可能是昨晚她敲门徐星河当他没听见吧,此刻脸有点臭。
“不干嘛。”徐星河还是很硬气的答了一句。
“你昨天不是不理我,不给我开门了吗?怎么早上起来还偷看呢?”林映纯的声音挺阴阳怪气的。
徐星河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忍他很久了。
有些低沉着嗓音,“谁他妈偷看你了,大清早的洗澡,谁知道你不关门呢?”
林映纯一副很欠儿的样子,“谁让你看了?”
“我看啥了,门挡着,以为多稀罕。”
“不稀罕,那你现在在里边是干嘛?”
“大白天的不让人上个厕所了是吧。”
“你是上厕所吗?”林映纯有些不依不饶。
然后徐星河已经被她这几天整得恼火了。
此刻是真的有些不想理他了,扭头就走,那边林映纯还要说什么都不听,直接给出了房间,车钥匙没拿给林映纯留下了。
然后自己直接走了,打了个出租,就去了最近的火车站。
他还真不伺候了。
什么东西啊你。
徐星河打算回去了,要玩你丫自己玩去吧。
等他刚进了火车站手机都都都的响个不停,能有谁打过来。
全是林映纯打来的。
但都被徐星河拒接了。
徐星河无情的回了学校。
然后好些天根本不理林映纯,把那婆娘拉黑了。
一周的学习工作时间过去了。
周六,徐星河休息了,这阵子事情太多了,前段时间堆积,需要处理的东西也太多了,公司学校,不过他也挺放松的。
最近这周,他是完全忘我的开始了工作,然后断绝了和自己女人的所有见面。
哎,那什么多了,舒服的时候是舒服过了之后,真有些索然无味的。
徐星河也得缓缓。
得给自己留点空间么。
徐星河肯定也要给自己放两天假的,不然到时候田还没耕好,牛坏了。
徐星河能一个星期正经过一个只有自己的双休日,这个情况肯定是不常见的。
未免太悠闲了一些,毕竟一周五天工作日,他翻牌子都差点不翻了。
但徐星河可不管这个那个。
休息了一些天呢,精神恢复好了。
心情也愉悦了。
徐星河这才开始有些按耐不住了。
加上之前柳姨和林映纯那么闹,他也不知道后续了有些好奇。
于是,早晨。
外面春色盎然,绿意越来越浓。
不过因为好多天没下雨了,也有些天干物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