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姨脖子根都涨绯红了。
听着徐星河的话,
而章姐则是眯着眼睛骂了一声:“你想得倒是挺美,背地里就折腾上了,也真是。”
不过面对章姐,温姨总是不会示弱的。平静了一下看向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星河就住在你这儿的,谁背地里,还不知道呢。”
章姐看着她笑道:“你们在别的地方,偷偷亲热,我也管不着,不过现在当着我的面儿做这个,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这么急?我洗个澡的功夫?偷跑?”
温姨脸都有些红,道:“什,什么偷跑。”
徐星河赶快道:“别吵别吵,都赖我,都赖我。”
章姐微笑道:“我看还是就你们俩睡屋里吧,反正有没有我都没什么影响,我在这儿反倒都有点碍事儿了,是不是?”说完,转身就轻轻走了。
徐星河也急了,慌忙就下了床。
“章姐!章姐!”
“你们亲热吧。”
“哎呀!章姐你别!”
可一着急,徐星河却脚下不稳,顿时就从床上摔下去了,冬的一声闷响,疼得他吃痛地叫了一声,这下摔得太狠了!
“星河!”温姨慌了,连没细熘熘的身子此刻也顾不上了,腾地一下就迎了上去。
刚出卧室的章姐也愣了一下,回头一看,立刻快步上来,“怎么样?”
徐星河吸了一口气,头上冒出了汗,刚刚整个人从床上掉下来,加上体重,脚腕一别,看来是狠狠的扭伤了。
被扶到床上躺着。
徐星河吆喝了两声,脚疼嘛。
温姨一下就瞪了章姐一眼:“你看吧,你瞎闹!”
章姐弯着身子,握住了徐星河的脚,然后轻轻给他揉搓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徐星河,没有理温姨:“怎么样,很疼吗?”
徐星河吸了口气,点点头。
温姨推了推章姐:“你让开,我帮他揉揉。”
“你别管,我帮他揉揉。”
徐星河见两人有了火药味,赶紧把脚收回去:“我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扭着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们不用管我。”
“这还叫没有事情?”
“有云南白药吗?”
“有,你等我给你拿!”
温姨也挺熟悉章姐家了,连拖鞋都没穿,踱步就去了客厅找药。
章姐看看他,低头继续给他活动着脚腕,“看你以后还折不折腾了。”
徐星河眉心有些发抖,不用想也知道是疼的,“章姐,今天这不是你让我……”
“我是让你对姓温的稍微过分点,但没让你对你自己过分啊。”章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行了,先不说了,把脚腕处理好了来,不擦点药,揉揉,明天更难受你,还有啊,你和柳青菲那点儿破事儿我又不是不知道,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拿来了。”温姨进了屋。
章姐没多说道:“我捏着你抹药?”
温姨一应,就小心到了极点地把药均匀地揉搓在徐星河的脚腕上,药有些凉凉的,抹上来也不疼但徐星河每次眉毛一跳一吸气,温姨的小手太软乎了。
药抹完了。
温姨松了口气,“还用给你揉揉吗?”
徐星河勉强笑笑,“不用了,谢谢了。”
章姐道:“先扶他躺下休息吧。”
温姨一嗯,和章姐一起给徐星河弄上枕头让他躺好。
弄完了这些。温姨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是没遮挡的。忙批了件衬衫套住,然后守在床边心疼不已地看着徐星河。
章姐也没走,坐在床上摸着徐星河的手。一下下地把玩着他的手指头,“感觉好点儿了没?”
徐星河道:“嗯,好多了。”
章姐捏着他的食指道:“以后小心点儿,急不来的。”说完。她看向温姨道:“今天倒是怪我,我这人你也知道,嘴上不饶人。”
温姨也看着她道:“怪我的,不该在你面前……”
“都默认了,这点儿还算的了什么,你也有需求,我知道。”
“你又寒碜我。”
“没有。”
“晚上怎么着?星河这样也不能让他一个人睡了,一会儿晚上要是摔地上了。”温姨道。
徐星河咳嗽一声,无奈的笑道:“不至于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了?刚刚不还摔倒了吗。”
徐星河一呃,没吭声了。
“都这样了,还装什么装,都睡屋里吧。”
章姐绑了绑头发。
“别,星河他脚伤了,咱们别瞎胡闹了。”
章姐一听,也就没说什么,只是一笑:“你想什么呢?”
……
十点多钟后。
卧室里。
吧嗒……
噗唧……
解扣子的声音和衣服扔在椅子上的动静不绝于耳。
徐星河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过却假装睡着了,竖着耳朵听着前面的动静呢,几秒钟后,徐星河就感觉床上一重,然后左边的手臂就碰到了两片细腻的肌肤,很丰腴的感觉,肯定是温姨,和章姐了。
屋里一黑。
灯被关掉了。
徐星河没敢乱动,躺在那里胡思乱想。
一小时……
两小时……
夜里十二点了,徐星河还是没睡着。
不行啊,刚才跟温姨进行到了一半被打断了,还没过瘾呢。
徐星河眨眨眼,终于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温姨的大腿,很嫩,很丰腴,特别顺熘儿的感觉。
“干嘛?”温姨突然出声了。
徐星河吓得一愕,“你没睡呢?”
“睡了,不过被你闹腾醒了。”
“温姨,那什么......”徐星河动手动脚。
温姨一愣,然后没好气的说:“都扭伤了,还不老实,别......”
“姓章的还在旁边呢......”
“章姐睡都睡着了,快点快点......”
“哎哟,你,我怕了你了。”
然后一道女声突然从背后传来:“是我怕了你们了。”
......
第二天。
早晨,章姐卧室。
七点多钟的时候,徐星河从床上翻了一个身,然后幽幽转醒,看看表,打了个哈欠也睡不着了。
屋外有动静。
徐星河便道:“章姐?温姨?”
门一开,温姨一身睡衣进来了,“醒了?”
徐星河笑着一嗯,“我闻见香味儿了,是不是弄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