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姐跟磨人妖精似的。
徐星河这刚想动手了,结果她又不让了,说这样她老公知道了不好。
徐星河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你好这口啊!”
打打闹闹一会儿,徐星河就老老实实到房门外等着了。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里面还是没动静,也不知抹没抹好药。
徐星河便起身叫了一声,“章依龄?好了吗?别人家的媳妇?”
不多时,屋里才传出章姐顺势的声音,“是,小徐啊,你进来一下。”
小徐?
靠,你真和我演上了啊?
“嗳。”徐星河一答话,马上急不可耐地大步走上去,推门进屋,“抹完了吗您?好点儿吗?”
要演那就演,徐星河有点小激动了。
章依龄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头发身上还都是湿漉漉的,“手臂和腿缓过来了一些,不过还是有点不得劲儿,可能是摔得太狠了,那小口子在我后面,我转身也看不见,没法包扎,药也不知道抹上没有。”
“啊?那怎么办?去医院?”徐星河关心了一句。
“这点儿小伤也不至于叫急救车。”
“这倒是,不过还是得包扎啊。”
“……嗯,要不然麻烦小徐你帮我包扎一下?”
章依龄用一个很淡然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徐星河有点咽唾沫的话,整个人确实有把徐星河当下属的姿态,演技不错,入戏很快啊,徐星河他一愕。下意识就道:“啊?呃,那行。”
章依龄一嗯,“小徐,麻烦了。”
徐星河也假装有些脸热,唯唯诺诺的说着:“那我怎么……你这个……”
章依龄一看他,有点扭捏“你先背过身,我弄一弄。”
“好的好的。”徐星河迅速一转身,会玩还是章姐会玩,看着墙面。
然后就听到后面有被子的声音。
徐星河知道现在章姐什么都没有穿,虽然当着他面,章姐经常没穿,但今天这种感觉,显然是不一样的,徐星河不免嗓子眼一时也干了干。
不久。
“可以了。”
“那我回头了?”徐星河把自己下属的身份扮演好。
“……嗯。”
徐星河慢慢转身,被子已经被章姐挪开到了一边。此刻她一身湿乎乎的浴衣在身上,不过不是虚盖着的了,而是穿在了身上。章依龄背着身趴在枕头上轻轻揉着手臂,可以看到她手腕子有点红,可能是摔得,似乎刚刚只是简简单单穿一件衣服,就花了章姐很大力气。
“你手?”
“不碍得,先处理伤口吧,血还没止住。”
徐星河低头一看,只见床单上刚刚被章姐压着的床单已经是一大片血迹了,穿在她身上的那件浴衣,此时臀部的位置也被染红了一些。血迹还在慢慢扩大,并没有愈合的迹象。
徐星河扮演的同时,还是真的有些着急。
他伸手就拿来了云南白药和纱布等物,随后看着她厚厚的身子,咽咽吐沫道:“我是该……”
“伤在后边。”
“那,呃。我……”
“你掀开就能看到了,小徐,轻点。”
章姐语气有点硬邦邦的,女强人的味道。
徐星河做了个深呼吸,这妖精,真是要了他命了,一抿嘴唇,手腕就摸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尽量不碰到章依龄的肉,废话,他现在是下属。
手脚肯定要干干净净的才对啊!
咳嗽两声,捏住了她的浴衣。将她大腿上的浴衣慢慢往上翻了翻,见翻不动,又慢慢往上拽了拽。
徐星河敬业的,此刻表现还是比较本分的,可是这么接触下不碰到肉才奇怪,难免总会隐约碰到一些,每次一碰,徐星河手指头或者手指甲盖儿都会陷入一片肉呼呼的地方,很柔软地被包围着。
不行了不行了!
徐星河越是小心,就越觉得此刻气氛太暧昧了,有种刺激的感觉。
最后干脆一狠心,过分了一些,用力将她的浴巾翻开,褪到了她腰部。
“小徐,你快点好吗,做事这么拖沓,以后在公司,我该怎么给你升职呢??”
“嗯,好好好!”
“有点冷,谢谢了。”
“没事儿,我尽量快点。”
徐星河定神一瞅,她的那个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表面和周围都是云南白药,显然是章依龄刚才自己抹的,不过都不太均匀,可能是看不见后面的原因吧,徐星河就拿出药瓶撒了些在伤口上,末了还询问道:“我抹了?”
“嗯,可以。”
“得罪了。”
“没什么,你伺候好我,升职加薪少不了你的,嗯,知道了吗?”
徐星河绕是脸皮算厚的了,老脸也是一红。
咳嗽两声徐星河把手指头按上去,轻轻揉了揉,将云南白药涂匀在伤口上,然后又撒了一些上去,又用手指头涂匀。
肉很软。
也很热乎的感觉。
而且章依龄虽说是紧紧并拢着双腿,但整个下半身还是都毫无遮拦在了徐星河眼前。
这不是存心撩拨人嘛,这厮鼻子都有点热了,一个劲儿地吸着。
章姐趴在枕头上,也看不到表情。
徐星河瞥瞥她后脑勺,又给她撕开纱布贴上,然后拿医用胶带一点点地粘住了纱布在她肌肤上,很细致。
一条……
两条……
三条……
每次贴完胶带,徐星河的手势必会在上面按一按,以便固定住,然后每按一次,他脸都得红一下,必须的符合自己此刻小职员的人设嘛。
章姐的皮肤很好,一按就能弹上来的那种。
弄完了这些,徐星河又盯着上面看了几眼,见伤口不流血了,这才轻轻将她浴衣的裙摆一点点拉下来。
“好了?”
“咳咳,弄好了。”
章依龄微微点头,等裙子落下来盖住她的大腿,她才是侧头把趴在枕头上的脸露出来,还是那么平平静静,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神儿。
徐星河顿时有些佩服章姐的演技和气势了,一点都不尴尬。
好像她就是女上司一样,哦,也对,她本来就是女上司,就算是徐星河,其实初次这种扮演一小会儿,这会儿都尴尬得不得了。
“扶我一下?”
“您下床?”徐星河还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