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不适合？

龙昊辰眨了眨眼，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最多是因为天尊殿的事有些郁闷罢了，有什么不能修炼的？

看着两人疑惑的表情，月殇仙子轻轻一笑，问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和第一次见我时有什么变化？”

“变帅了？”龙昊辰脱口而出。

“没有。”月殇仙子立刻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转头看向王小韦，“你发现了吗？”

王小韦也是一脸疑惑：“变丑了？”

月殇仙子心中一凛，无奈地看着两人，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你的眼睛，没有以前干净了。”月殇仙子淡淡开口，令得两人皆是愣在了那里。

顿了一下，月殇仙子继续道：“你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你的眼睛，干净得就像水晶一样，看不到一点负面情绪。”

“但是现在，你的眼中多了急躁、愤怒和野心，或者说，负面情绪。”

“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王小韦瞪了龙昊辰一眼，竟然在第一次见面时装得那么清纯，是想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吗。

“不，不对。”

龙昊辰摆了摆手，打断王小韦的话。

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已经发现了，自从当年于封魔禁地出来之后，他仿佛丢了很多东西。

现在想起，是负面情绪，他的心境变得如一汪清泉，无比通透。

但是后来，到了神域之后经历了很多事，龙昊辰遇到诸多不公和危险，愤怒的情绪再次培养起来的。

但即便如此，负面的情绪也是极淡，远远无法和以往相比。

王小韦和龙昊辰朝夕相处多年，正因为每天接触，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这点变化。

对此龙昊辰很纳闷：“为什么会这样。”

月殇仙子的眼中略过一抹精光，却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见龙昊辰生起好奇心，似乎是想要继续探索，月殇仙子立刻转移话题道：“月族修炼重在修身养性，无欲无求的境界才能事半功倍。”

“大凡登峰造极者，无一不是心境高远、对情绪控制自如之辈。”

“我可以暂且为你压制一身戾气，但要洗尽一身铅华，终究还是要靠你自己。”

龙昊辰点了点头，明白了。

要在月族的秘境之中修炼，就必须心境平淡才能事半功倍，不然只会白白浪费机缘。

“姐姐，能不能帮我也洗一下。”

王小韦对月殇仙子说话之时，仍然有些怯生生的模样，似是还没有忘记后者之前开的玩笑，真把她当做了龙昊辰的娘亲。

月殇仙子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双手，双指毫无预兆地分别点在两人的眉心上。

轰！

只觉得大脑一阵嗡鸣，两人的眼前猛然一黑，进入了一片奇异的空间。

这片空间之中，头上脚下四面八方摆放着无数的镜子，镜子之中是龙昊辰两人的身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两人愣住了。

“小魔女，你的身体周围有光圈。”

“嗯，臭贼，你的光圈比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