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孙为民想要不承认都不行了,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由于太过紧张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嘴巴不停的嘀咕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
说起来孙为民这个医生虽说手上有两把刷子,在脑外科技术过硬,但在性格方面有些死板,与医院同事们的关系也并不是特别好,以前他占着脑外科主任一职,旁人尚且还卖他几分面子,不敢轻易与他交恶,可眼下谁都知道他得罪了一个最不应该得罪的人;
平日里同孙为民关系不怎么好的同事们,这会儿躲在人群里阴阳怪气的落井下石:“孙主任,真是太自大了!”
“是啊!这场赌局他可是输了。”
“还是愿赌服输吧!”
站在边上的院长彭中华,这会儿内心也是十分纠结,他即不愿意看到院里首席脑外科医生孙为民给一个年轻人下跪磕头,又不敢冒险得罪梁书记,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孙为民纠结了良久,最终一咬牙,惨然大笑道:“我孙为民愿赌服输,这就来给你磕头拜师!”
说话间孙为民向着芦志强双腿下跪,正打算磕头拜师,突然听到芦志强开口说道:“孙主任,关于打赌里的什么拜师就免了;至于你要愿意磕头的话,那就恭恭敬敬给我们华夏老祖宗磕头吧,毕竟中医可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
说完这一席话,芦志强便没有理会他,转身仔细给梁老爷子和梁书记介绍了一下药膏的用法和药膳之后,便径直走出了病房。
望着芦志强潇洒离去的背影,孙为民此时心头一颤,涌现出无数个念头,神色复杂的呆呆盯着门外。
院长彭中华目送芦志强离开之后,稍微松了一口气,悬在他心底的那颗石头总算是平安降落了下来。
由于芦志强走的匆忙,以至于梁建国等人都忘记找他留下联系方式了,好在他临走前叮嘱梁老进补药膳时,提过一家名为庐江家常菜的小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