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江老医生感到遗憾,就连院长冯忠义也忍不住摇头叹息:“如此神技,我却没法学会,不得不说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见识到了失传已久的针灸绝学烧山火和透天凉,江翰心底很是唏嘘,颇为感叹道:“是啊!多年来历代医术绝学都有失传现象,对于我们中医界的损失实在是太惨重了。”
冯忠义连忙拍了拍江翰的肩膀安慰道:“老江,你也别太难过了,小芦这么年轻就有如此好的医术!”
江翰点点头,随即向着芦志强恭敬的行礼尊称道:“是啊!多亏了还有芦兄,不,应该是芦先生!”
芦志强见状,忙闪开身子回答:“江老,您可别这样,小子乃是晚辈,怎可……”
江翰听后却顽固的摇摇头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芦先生的医术精湛……”
芦志强见状,不由苦笑的回答:“江老,您就别吹捧我了,我这点医术顶多算是略懂皮毛,实际上还有很多不足之处。”
这话还真不是他虚伪,乃是一句大实话。
虽然年幼时在死老头的培养下,努力学习了很多东西,但以前那些不过是纸上谈兵,没有真正的实践,到了国外加入雇佣兵,每天疲于训练和执行任务,即便有机会学习,大部分情况下,能够接触的病人也十分有限;
再加上雇佣兵的身体素质大多极强,平常的什么一点头痛、咳嗽、小感冒,根本不需要芦志强出手,西医那套更加便捷。
芦志强真正熟悉的,乃是战场急救一类的外伤,而非病症。
尽管芦志强知道自己的情况,但外人不明白啊!
起码在江翰和冯忠义看来,芦志强这个小年轻,实在是太了不起啦!
如此年轻,医术高明,按道理来说,仅凭他懂得失传已久的针灸绝学烧山火和透天凉,绝大多数的年轻就会变得骄傲自满,尾巴翘到天上去,但他没有,不光没有骄傲,反而还非常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