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迷烟,深谷火洞,不知是人间的正义永远不许这魑魅城得见阳光,还是这魑魅城势要将这人间的温暖和光明吞咽!黑暗,永远处于这里!此时的魑魅城表面上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但其实这魑魅城内部早已开始了新的计划!
“城主!据线报回禀,那索凌萱正往一脉山方向前行,随行的只有一个叫李小二的人,据说这个李小二也没什么本事!”说话的人一袭黑衣,脸上的面具遮住了大半个脸,狰狞的黑色面具给他增添了更多的阴险鬼魅之感!此人说话并未抬头,毕恭毕敬地对着高高在上的一团黑影说话。那团黑影的气场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他的邪魅凶狠仿佛可以把身边的一切都毁灭殆尽!
“噢?就只有她们两个?”声如洪钟又极具威严!黑影仍然一动不动。
“对,线报说早在恋城与那个叫余年的分开后,就只有她们两个了。”这戴面具的人仍然不抬头。
“难道那洗髓珠不在她身上?”那团黑影终于动了,他站起身来,黑压压地向那戴面具的人走过来,周遭太静了,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属下认为,说不定这个索凌萱是故意表现得如此轻松,是想给我们一种误导也说不定”那团黑影越靠越近,他身上寒气仿佛能冻结一切生命。这戴面具的人继续说到:“当初我们虽然杀死了索善,但并没有在那昌宁阁找到洗髓珠,后来索凌萱回到永寿堂,她母亲便急忙打发索凌萱离开洲远镇,他们夫妇只有索凌萱一个女儿,洗髓珠不给她还能给谁?!”
那团黑影终于走到了戴面具那人的前面,虽然看不清那黑影的脸,却能感觉到他那尽是杀气的眼神:“夜雾,我已经给了你多久的时间去找洗髓珠了?”
原来那戴面具的叫夜雾!那夜雾早已吓得开始发抖,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城主,夜雾恳求城主再多给夜雾些时日,夜雾定将那洗髓珠找回来!”
那黑影冷笑一声:“多些时日?多久?”
夜雾怕是要吓得魂飞魄散了:“十日,给夜雾十天的时间!夜雾定将洗髓珠取回!”夜雾膝下一软,跪在地上。
“好,十日就十日,若是十日期限已过你还是不能完成任务,到时候别怪我心狠……”
“多谢城主,多谢城主”夜雾连忙叩头谢恩!
就在此时,又一个带面具的人走进来,这个人带的是一面铜色面具,也只露半脸:“城主,属下刚从河川镇回来,那清楼已经得到了锦石!”这带铜色面具的人说话倒是干脆的很!
听到这个消息,那黑影显得舒心了不少:“哦?!这么快得手了?那他们什么时候给我送来?”
“那清楼的沅芷姑娘说,清楼要做一柄权杖并将锦石镶嵌其上,在城主寿诞那天当做寿礼献给城主!”
“算她们有心,吩咐下去,这个月清楼不必派人来魑魅城领取圣水了,我们魑魅城亲自派人给她们送去,让她们安心做权杖吧!夜风,你办事有功,下去领赏去吧!”
这带铜色面具的夜风随后退下,他独自走出魑魅城,轻身一跃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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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楼的一间客房还未熄灯,里面的人在专心聊天:“赤随,咱们总不能一直就待在青楼吧?人家毕竟都是姑娘家的,咱们两个大男人总赖着不走,不好吧?”
“我可没赖着不走!我在我的剑里待得很好!”原来是余年和赤随在说话,余年在清楼已经住了三天了,虽然每天好吃好喝衣食富足,可是这清楼里都是女子,这让余年很不自在。不过余年现在倒是弄明白了,这个清楼可不是青楼,是他误会了,这清楼的女子以织锦、雕刻为生,清白如水,所以余年也为自己那日的冒失误解感到羞愧,不过这清楼的沅芷姑娘倒是没有怪罪他,对他依然很是礼待!
“赤随,你出来,出来陪我聊聊!”
“我不出去,我在剑里也能说话!”
“赤随我都好几天没练剑了,你来教我呗!”
“哼!当初是谁笑话我不会用剑的?我不出去,我教不了!”赤随生气!
“哎呀,大人不计小人过嘛,你就可怜可怜我,那‘风月十九式’我还有两招没学会呢!”余年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