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佑仍是呆呆的:“师父,这几天我都不能入梦了……”
“不能入梦?”露婳不知道晓佑在说什么。
“嗯,以前我可以进入到余年的梦里,我可以见到他,可以与他聊天说笑,他说他会来救我,可是最近我无法入他的梦了!”
“你这样耗费心神原来是为了入他的梦境?晓佑,别再傻了好吗?”
晓佑终于还是掉下泪来……
“师父,晓佑是有些累了……可是比起失去一个人这似乎又不算得什么……”
“晓佑,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为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爱是最害人的东西,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露婳语气有些焦急,同时又显得无可奈何。
“师父,您爱过吗?”晓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你……你怎么能跟我说这样的话?”露婳面有愠色。
晓佑并不害怕露婳这样的语气,她知道师父最疼她。所以她仍不罢休。
“师父,您回答我,您有没有爱过?”晓佑似乎很渴望露婳的回答。她眼巴巴地看着露婳。
露婳迟疑了一下,答道:“没有!”
晓佑顿时失去了精神,喃喃地说:“既然您都没有爱过又怎知爱最害人……”
谁知晓佑的一句嘀咕,竟让露婳生起气来!露婳撇开晓佑站起身来,说到:“我说它是害人的东西它就是!你不要再痴心妄想地以为这世上会有哪个男人会死心踏地的爱你!你若再这样执迷不悟从此以后你便不再是我的徒儿!我也不再是你的师父!”
晓佑从没见过师父这样生气过!她很识相的说:“晓佑知道了,师父别生晓佑的气,晓佑已经失去一切了,不能再失去师父了……”晓佑上前央求到。
露婳刚刚还怒气冲冲,现在被晓佑一央求便又不由得露出疼爱的神色,她又抱过晓佑来摸着她的头发说到:“晓佑,你是师父最疼爱的人,师父不许你再受到伤害,师父要你好好的,你要记住师父的话,爱会让女子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却不会让一个男子执迷其中,在爱情里没有所谓的公平,必然会有一方受到伤害,而这一方一定是女子,几百年了,晓佑你难道还没明白吗?”
这一刻,晓佑竟然觉得师父说出的这番话,并不像是没有经历过爱的人能够讲出的感受,晓佑甚至深深地感受到了师父的心痛,而那心痛又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似乎它更多的是来自己于师父自己。但晓佑不敢再问下去了,她只依偎在师父的怀里,默默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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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兄弟,怎么出来散步啊?你应该好生调养才是!”英招喊向余年和索凌萱。
听见有人说话,索凌萱赶忙抽回了手,不知怎的,以前也曾牵过手,倒也不觉得什么,可是为何今日竟觉得慌张?
余年感觉到了凌萱的变化,他对凌萱笑了笑,然后转而看向英招,回道:“清楼后院的景色实在太美,忍不住出来透透气。”
“我看余年兄弟精神不错嘛,看来元气恢复得不错,这样吧,不妨让我来为余年兄弟把把脉,看是否已无大碍!”英招说话似乎也不似先前那般随便了。
“噢,那倒不必,凌萱精通医术药理,有她为我调理就够了,再说我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体力如何,就不必劳烦英招兄了。”余年说的坦然。
英招似乎早已料到余年会这么说,便没在坚持,说道:“噢,有凌萱姑娘照料,我也就可以放心了,魑魅城发生的事我需要先回天庭禀报,所以我要先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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