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佬急得光脑袋上面,热汗直往下面滚,心中怨恨不已:都怪这个死刀疤,我都说了,能坐如此的豪华马车,非富即贵,非咱们小小的斧头帮能惹得起了。这王八蛋偏不听、偏不听!现在好了,不光这狗.娘养的得死,还害得老子跟了他一样,没有好下场。
刀疤脸却是眼珠子一转,心道:反正都到了这一步了,莫如一条道走到黑。如此一来,说不定还能有了一条活路。
刀疤脸凑到了马老大耳朵边,轻声嘀咕道:“马老大,反正都到了这一步了,莫如一不做二不休。
“我们劫了财,然后,再把人杀了,往后面的乱岗子里一扔,到时候,狼把尸首叼着吃了,尸骨无存,谁能知道是咱们干的。那些来调查的人,还会以为是他们自己不小心,招惹了狼群,葬身狼口了哩。”
马老大一听,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一个大耳括子就甩到了刀疤脸的脸上去了,气呼呼地道:“寒星门内门弟子,岂是我们这几个山盗土匪能招惹得起。奶奶的个熊!你要死,也别拉老子给你一起当垫背的。”
刀疤脸却眼前一亮,虽然被打了一巴掌,可马老大这话里的意思,却让他觉得此事有门。
刀疤脸再次压低了声音,道:“马老大,我这可全都是为你好呀。现在,这老头一下子曝出了如此身份了,马老大还好意思收人家的那两万金票。”
其实刀疤脸这么说,可完全是给马老大留了面子。人家现在真给他两万金票,马老大又敢接吗?
刀疤脸又道:“可是那老头,随手就能拿出了两万金票,说明啥?他们的手中,金票不要太多了。若是做下了这一笔,我们所有人甚至可以弃塞而逃,去往偏远之地,找个无人认识的小城镇,安安心心做个富家翁,岂不比这在山上担惊受怕、餐风露宿的日子强多了。”
说到这里,只见马老大虽然有了些许的心动,可依然难掩那份犹犹豫豫。
刀疤脸又加了一把火,道:“马老大是担心那寒星门内门弟子吧?其实,那就是一个噱头,完全不用放心上。”
“怎么说?”
“我和光脑袋两人勘查摸底的时候,正碰上了那个所谓的寒星门内门弟子在修炼武技。马老大知道他修炼的是啥武技吗?”
“啥武技?”
刀疤脸轻蔑一笑,道:“他在练习基础步法,而且,还练得歪歪扭扭的,就像小孩子学步一样。就这武技,还敢跑出来混?所以,我才说了他们是肥羊。否则,岂敢在马老大面前,胡乱开口。”
马老大眼睛一亮,厉声道:“你能确定?”
“这可是我和光脑袋两人,一起亲眼所见,不信,你问光脑袋。”
在马老大的目光扫向光头的时候,光头连连点头,同时心道:嘿嘿,刀疤脸就是厉害。若能忽悠的马老大干过这一票,我和刀疤俩的小命,可算是保住啦!
“好!干了!”
马老大说着,眼睛里闪烁出了一抹狠光。
马老大阴沉了脸,呼吸都略显了几分急促了,上前两步,气势十足了,沉声道:“这位请了。要想我们斧头帮放过了三位也行。只要你们留下了马车,再把身上所有的值钱之物,甚至外面的衣服都留下了,你们三人可以自由离去。”
马老大还是有了些许犹豫,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拿了钱财跑路,没闹出人命来,或许,追查得就不会那么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