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之前周覆的说话算数,许轻然放下警惕,偏转过脸不情愿的说,“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这个样子了,我不喜欢,你再逼我,我就真的会考虑辞职搬家。”
周覆伸手把她娇媚的脸重新扶正,再次保证的说,“不辞职也不搬家,最后一次,下次一定经过你的同意我再这么做,宝贝,知不知道你现在不情愿的表情让我更想把你给吃掉?”
“不许叫我宝贝!”许轻然皱眉反感的说。
周覆急忙配合的接话,“好好好,不叫宝贝,女王,女侠,你现在最好不要再乱动了,胡子扎到你又该怪我了。”说着他把自己的眼镜取下,温柔的将两人双唇紧贴在一起,一口一口轻轻的琢咬,贪婪的不放过每一寸让他为之疯狂的领地。
许轻然一直睁眼望着周覆投入痴迷的神情,一时间望的有点呆愣,其实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排斥与他有这样的肌肤之亲,狂乱的心跳已经无法再掩盖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可她就是不愿承认自己的心,一切不能因为这样的意外而搞砸,缓缓闭上眼睛。
周覆对于这次的接吻真的十分小心,生怕她会因为胡子的刺痛把他给推开,灵舌探入她的口中,勾动纠缠又缠绵的带动她,体内的**在叫嚣,在吼叫,他却不得不克制隐忍,薄唇迟迟不肯离开她带着芳香的唇瓣。
等到心满意足的睁开眼睛时,没想到映入眼帘的会是许轻然眼泪婆娑的模样,她的眸子里浸着泪水,正顺着眼角无声的往外流。
周覆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过分,等看到她的眼泪,这才打心眼里懊悔自己的冲动。
本想着今天是来道歉,结果又惹她生气了,还把人给气哭了。
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焦急的说,“你别哭啊,我真是来道歉的,也没想逼着你做什么事情,我是真的想你,还指望今天你点头答应在一起交往的事情,你这么一哭,我心里都不踏实了。”
许轻然推搡开周覆的手,自己胡乱擦着眼泪,声音有点沙哑的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现在要是回去,许轻然心里肯定会恨上他,别说是交往了,将来见面都会成为一件棘手的问题,“我不回去,你都哭了,我再这么回去,那就真禽兽不如了。”
她脸上的泪痕在灯光下异常明显,许轻然噘嘴瞪眼的指着门外,“那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大概是方才推倒她的关系,许轻然浴巾打结的地方松动起来,周覆见她正努力按着胸口处,两侧包裹的地方正在缓缓滑落,感觉现在出去真就有点吃亏了,故意拖时间的说,“我出去等你换衣服,你不要锁门,我不放心你。”
他走到还在冒着热气的浴室门口,来回摸着门上磨砂说,“这次我绝对不会偷看,再说了,你卫生间的玻璃门是磨砂的,也就只能看到个影子,我根本什么都没看到,不信我给你示范一下。”
说着他走进里面关门开始做着洗澡动作。
确实如他说的,在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任何事物,许轻然被周覆逗的哭笑不得,冲着他喊道,“你别闹了!我不锁门,但你也不能进来,不然我就报警了。”
周覆把头从浴室里探出来识趣的说,“我又不是卑鄙小人,你那么会打架,我怕你反抗起来会跟我拼命。”
他知道如何控制人们的情绪,进退的很有分寸,见许轻然脸上终于露出稍许笑意,这次乖乖的躲在外面等着她的召唤。
许轻然拿起提前准好的衣服,走进浴室,穿好睡裙又在外面套了一件宽松的熊猫短袖走出卧室。
周覆正趴在廊道阳台的窗户边吸烟,大概是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向她,笑着说,“你还是不要过来的比较好,烟味很重。”
她也没想凑到他身边,就是想看他是不是如承诺的那样老实回避,说他流氓,可是有时候他又出奇的绅士,其实她也不明白周覆的想法和办事风格,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好奇的问,“周覆,如果我不会防身术的话,你会把我怎么样么?”
周覆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水果糖塞在嘴里,打量着许轻然的身材,不否认的说,“可能吧,但我还是会经过你的同意,不然你告我强奸的话,事务所岂不是你的天下了?”
油嘴滑舌,许轻然走到周覆面前,捂住鼻子伸手讨要的说,“把我家的备用钥匙给我。”
这是要他的命么?他就这么一个秘密武器,使用的第一天就被她收回去,未免太可惜了点。
周覆从身上掏出钥匙,一脸求饶的说,“我都答应以后不强迫你了,你还拿什么钥匙?万一我突然很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我还可以偷偷进来看你一眼啊。”
许轻然刚拿上钥匙,周覆扣住她的手,又放低姿态的祈求说,“还是别拿走了吧?看不到你,我真的睡不着。”
她真把钥匙松开,用力把手抽出来的说,“那我就换门锁了。”
一听换门锁,周覆主动把钥匙放到许轻然手里,笑嘻嘻的说,“还是别麻烦了,你还是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