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都听她,说的好像她是古代妖妃终于靠美色攀上高位,掌权得势似得。这样的处理方式可是目前为止最完美不过了的,虽然有一小部分是关于她私人的事情,但并不影响整个大局势嘛。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先前那么畅快了。
许轻然伸手将周覆的眼镜取下来,哄劝的说,“放心好了,留着这份证据总归是有用的,不会让你白白生一场遭罪的病,你给单叔打个电话,准备些换洗的衣服送来,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去一趟也行,至于爷爷那边还是别告诉老人家了,我先去忙,然后回来照顾你。”
周覆盯着许轻然说话的样子,现在俨然是小媳妇的模样,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他们可是刚确认关系,正该如胶似漆的时候,怎么可以放她走?周覆拉住许轻然的手,放在自己脸庞,撒娇的说,“媳妇,我不想让你走。你陪我。我不怕吵闹,你在这里办公也可以,我想每分每秒都看到你。”
撩妹情话,张口就来的本事,真是厉害。
许轻然对他黏人的样子本就狠不下心,再加上又是个病号,原本坚定的心再次被搅乱,终于知道“恋爱让人不思进取”的原因在哪里。即便是这样无聊的举动也会被充实感填满心膛,“周覆,我们可是在医院呢,你还在住院观察,老实点吧,而且又没结婚,叫什么媳妇。”
周覆得寸进尺的直接把她整个人拉到怀里,俩人睡在同一张病床,抬手轻抚着她脸容细腻的肌肤,在她耳边如燕轻语的问,“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求婚么?”
许轻然观察着他的脸色,似乎比一开始来医院的时候好多了,心疼的长叹一口气,怀抱住他的腰身,把头深埋在胸口的说,“不许你有事。”
周覆见这女人还在为他生病的事担心,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切切实实的感受着自己拥有喜欢女人的幸福,“这么漂亮的媳妇在怀里呢,没事也要有点事不是?”
又在不正经,许轻然抓住他不老实的手,一双嗔怒又含情的眼睛瞪着他说,“别闹了,这里是医院,还有,你的胡子还没有剃掉,不剃掉胡子,以后不许接吻,扎到脸真的很痛。”
周覆摸着自己脸上的胡子,“你不觉得留着胡子更加性感么?成熟男人的魅力。那么我现在把胡子剃掉,你会不会留下陪我?”
歪理邪说一套一套的,许轻然瞥嘴说,“等你到四十岁想要变成二十岁年轻样子,你有能力返老还童?阿郁没留胡子但看上去不也很成熟?”
“唔”既然已经是自家的媳妇,那就不必客气,许轻然未尽的言语全都淹没在周覆的霸道深吻中,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异常享受品尝她的美好时刻,带着微凉清甜的灵舌轻易滑入口中,贪婪地夺走她的每一寸呼吸,使出所有技巧的翻搅,俩人之间萦绕着炙热的气息,辗转厮磨。
若只有冰棍味的炙热深吻,那就不是周覆的风格了,他在感受到怀里人的情动时,悄然的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大手快而准的先攀上高峰,许轻然身子一怔,睁开染着**的双眸,等缓过神时,倏地,抓住他的手腕,“周覆!”
周覆不好意思的一笑,却是始终没从她身上离开,瞥嘴说,“不许在我的面前提到这个男人,你是我的。”
话是这么说,他的另外一只手可没老实下来,已经将她的衬衫扣子全数解开,掀开薄薄的衣料,小美人今天穿着的是浅粉色的内衣,再配上情动娇美的样子,谁能把持住?
可许轻然心里倒是真有点恼怒了,光天化日在医院里,他是疯了么?知道周覆可能比较擅长这方面的事情,可没想到他办事这么利落,难免有点膈应,抓住他的双手再次警告,“你胡来的话,我真的会生气!”
周覆泄气的说,“为什么?我们现在可是恋人······”
“谁规定恋人就必须在医院陪你做这种事!”
许轻然一把将周覆推开,匆匆忙忙穿戴衣服,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她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怎么了?凯瑟琳。”
凯瑟琳在电话另一边大声喊道,“那个不要脸的王一鸣打电话过来,说要和解。”
速度真够快的,许轻然哼声说,“告诉他,下午三点在长寿村文化中心见,让他带上李少瑾,少一个人,我和原告团队都不会出现。”挂掉电话,她看一眼现在彻底老实的周覆,烦躁的说,“我真的要走了。”
谁敢放走刚得罪的女友?回头她越想越生气,最后落得分手的下场,岂不是更悲催了?他急忙坐起身询问,“媳妇,你没有生气吧?”
他这一起身跟诈尸似的,把许轻然吓一跳,“没有,不和你这个病人计较,好好闭眼休息吧。”
生病真是占了一大部分的功劳,周覆躺靠在病床,不情愿的说,“等你把和解问题谈好,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许轻然见他变的没精神起来,可能是没人在病房陪伴的缘故,临行前又在周覆额头落下一吻的说,“嗯。我会回来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