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然也奇怪呢,为了今天能顺利出门,她故意在周覆牛奶里加了点安眠药,结果这货竟然在三点钟左右就醒了,还在家里客厅等着她回家抓现行。
其实也该庆幸,按周覆的性格没有满世界找她或是夺命连环打手机,已经够幸运了。
她转身抱着周覆,带着哄劝味道的撒娇,“好啦,我错了,君临,我们睡觉吧。”
周覆也不表态,伸手解开她身上的西服,以前她害羞的总是拒绝,今天做了亏心事,听话的在他怀里忸怩,柔声拒绝着,“君临,不带你这么耍赖的,我今天没洗澡。”
他把人抱起来,眉目紧蹙的说,“那我给你洗澡啊。十二点都过去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多少你也该表示点什么吧?”
许轻然拍打着周覆,表情难受又不情愿的说,“什么重要的日子啊?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说,我好困,现在只想睡觉,这种情况下你觉有意思么?”
果然是不知道,亏他期待了一天的惊喜,吃甜品都不考虑给他带回来一份的老婆,真是想想都辛酸,给自己找其他理由的说,“你最近不是在安全期么?我就是想试试。”
开玩笑!许轻然推开他,严肃警告的说,“你别拿我来做实验啊,我会跟你翻脸的。”
得!反正今天她是不打算配合了!
周覆气恼的把人抱在怀里,独自嘟喃的说,“不是说快来月经的女人**大么?科学知识全都是骗人的。”
许轻然睡得迷糊起来又搂抱住他,轻声说,“明天早上再陪你,今晚我真的有点累了。最起码文保财今天晚上睡得一定不会踏实。”
文保财回到家里打砸差不多的消气后,并没有去看那个“常年不离手”的小保险柜,而是借话题的把方娜支开,朝着卧室阳台走去。
在阳台上他供奉着自己父母死去的照片和牌位,整个佛龛看起来庄严而肃穆。
他把父母遗像的相框拆开,确认在其他银行开的户头存折还在,将一切恢复原位的来到屋子的廊道,轻轻掀开挂着的一幅装饰画作。仔细观察墙面的墙纸依旧保持原样,心里松下一口气。
借着人们对死去之人的尊敬和只看表面的特点,这两个藏匿地点在文保财心里是最完美的地方。
方娜埋头收拾残局的没看他一眼,碎念的说,“今天警察来的太快了,那疯女人最多喊了不到三分钟时间就有人举报盗窃。”
虽然东西没丢但文保财心里有了戒备。
方娜说的对,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蹊跷了,有贼进来,贼有律师,贼喊着要强奸他?其实是故意出来搅局,如果今天在派出所继续闹下去的话,这个屋子可能真的会被人突然检查,或许此时东西已经到别人手里了。
他瞥了眼方娜,感觉找个文化水平高点的女人还能作用。
今晚到底是谁在给他下套子呢?国税局?银行?还是地头蛇想黑吃黑?!毕竟他手里存着的一部份钱在方娜名下,地头蛇想要方娜可能不仅是想让她去当高级妓女那么简单
他躺在床上满脑子转着所有的可能性,最后总结出四个字“红颜祸水”。
这两年他不该为了炫耀自己有面子,带着方娜走进自己的各种交易场合。让别人有了钻空子的机会,银行人找她,国税局人找她,甚至连地头蛇都想要走她。
该死的娘们!文保财起身有抓住方娜的头发,把心里积攒的怨恨发泄在她一人身上的质问,“贱人,当初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告诉我整容只有胸部和瘦脸,如果不是老子无意间看了你的旧身份证,根本不知道你整的完全是两个人!两年我养了你这么一个丑货!”
方娜紧咬着双唇的不吭气,被文保财打的只能轻声哼哼,如果她像是其他人那么喊叫,带来的可是更厉害的毒打,原本丰满的胸部被他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白皙的肌肤映出鲜明的血丝,后背腰身被地面的玻璃渣划出道道血痕,模样像极了恐怖片里用来吓唬人的女鬼,她自嘲的哼笑一声,心中暗道:文保财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走进浴室,方娜拿起手机拍下照片,穿好衣服的对文保财说,“我出去买药。”
当方娜走出这栋别墅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挣脱牢笼的小鸟,打通之前一直留在手机的话,“国税局么?我有办法拿到文保财的东西。”
她买药回来的时候,文保财已经打鼾的睡着,大概在二十分钟左右时间,门口出现国税局的工作人员和刑警,要求文保财配合调查偷税漏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