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微看到药片,便把她变得这么心神不宁,将来要是有人知道她弱点,故意拿药片诱惑她,岂不是更加溃不成军?
望着她懦弱中又犹豫的神情,周覆眯眼的哼笑,“今天连撒谎都变得这么拙劣了,不给你点教训,你是没办法忘记自己身边的小药片了。给我擦身子弄的有了感觉都那么无视过去了,今晚非把你弄得满脑子都是我才行。”
话语一落,伴随而来的是他绵长勾缠的深吻,带着凛冽的霸道,修长手指揉捏着她胸前两团柔软,痛意和情愫同时在许轻然体内泛滥,双唇娇喘气息的求饶,“老公,你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压力有点大。”
被吻的这么诱人了,说什么话都像在发出邀请,周覆摸着她的双唇,脑子一片迷乱的笑着,“那么正好,老公教你一个释放压力的新方法,保证让你再也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片。”
他的体温刚刚有所下降,现在摸上去又变的滚烫,双腿被周覆再自然不过的分开,许轻然不大情愿的说,“你还在生病呢,等病情好转再说吧,别恶化了。”
裤子都脱了,她就说这些!
周覆继续自己动作,“你说的让我出汗。过去我怕你受不了,没敢太折腾你,现在看来,你适应能力挺厉害,我们不管哪方面都完美的契合呢。”
许轻然咬着唇瓣不去看他眼睛,压抑着不禁想要脱口而出的情动,“周覆,你别太过分,我是不和你这病人计较。”
病人和她计较,周覆拿起一个药片放到她的唇边,故意用自己娴熟技巧折腾她的问,“我问你一次,要药片还是要老公?”
混蛋,脑子果然烧秀逗了!许轻然那双凤眼带着恼意的瞪着他,一口咬住他的手,“你找死。”
周覆对她的咬根本不介意,早做好防止她抵抗的预备动作,按住她的腰不松手,“我听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
许轻然报复的把双手抓住他的后背,爪出血痕的咬牙回答,“我要老公。”
亲老婆下手真是不一样狠,周覆后背刺辣的疼,保持邪魅笑意的粗喘着气息,含咬住她的耳垂,“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害羞什么?再问你一次,要我还是要吃药,好好回答,老公让你不要不要的。”
再重的手许轻然也下不去了,周覆却颇有种越战越勇的架势,气的她直喊,“你别欺负我了!”
周覆掐的她腰肢透出紫红色淤青,挑眉浅笑的说,“老婆,答案可不是这个,你想好再说。”
“老公,我要老公。”她一口咬住周覆肩膀,浑身颤抖的说着。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周覆才罢手,走进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看着自己后背像猫抓的痕迹,年假不能去海边了,从冰箱取出一瓶冰镇啤酒,边喝边欣赏着许轻然乖巧无力的样子,捡起一个药片的又送到她嘴边,“吃么?”
许轻然抬手一掌将他的手拍开,转身朝着床头另一边继续睡觉,浑身酸疼的快要死掉了,到头来这个混蛋只是想做这种事,撇嘴不争气的开始默然流泪。
周覆怎么可能任由两人距离拉开,钻进被子的搂抱住她的细腰,踏实的睡起来。
许轻然早上八点醒来的时,厌恶的将男人推到一边,周覆吃力的睁开眼睛,声音嘶哑的问,“生气了?穿这么好看打算干嘛去?”
“上班。”许轻然继续整理衣服。
他轻轻拽住她的衣角,轻咳一声的说,“别去了,我给你放假,在家陪我吧。”
哪来的脸再提出这种要求?
许轻然不客气的把他手打掉,转身朝着门外走。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周覆生怕她这么一走再也不回来,顾不上身体疼痛的开始穿戴衣服,“老婆,我陪你一起去上班。”
他在楼梯追到她,整个人趴在许轻然身上耍赖,“还在生气呢?我陪你去上班,你等等我。”
许轻然扶着重到像是一滩烂泥的周覆,嫌弃的说,“不需要,你不要动我,我不舒服。”
听到她说难受,周覆下意识起身的扶住墙壁,低头委屈的说,“老婆,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生病严重了。”
解脱的许轻然哪里听他说这些,早像阵风的冲出屋子,等周覆走下楼的时候,只看到正在吃早餐的周玉龙,“爷爷,我老婆呢?”
周玉龙吃着早餐,瞟了眼周覆颓废的状态,本来挺心疼的,后来一想许轻然出门前眼眶泛红,心肠顿时硬下来的说,“司机送去上班了。”
周覆站在窗户口盯着车尾影子,“您怎么也不让她等等我啊?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