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然的这个决定对于周覆来说是美好的,上次事故之后,他一直希望看到自己有再次成为父亲的一天,她转过身盯着他闪烁光亮的眼眸,提出条件的说,“别以为我同意了,你就能肆意妄为,最起码要三个月,明天开始我会跟着吃叶酸,你要戒烟戒酒。”
她真的从失去孩子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周覆把脸埋在许轻然胸口,“老婆,我们什么时候领结婚证?反正我就是想要结婚证,嘴上天天叫着你老婆一点都不够,我想要婚姻合法化。”
答应了他的求婚,这些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该顺利进行下去,许轻然坦然一笑,“等忙完田可欣的案子,我们去法国找马克神父。”
那就是过完春节之后,周覆得寸进尺的讨要,“既然找神父,不如把婚礼也办了吧?我不想你怀孕再办婚礼,那样太辛苦了。”
许轻然知道周覆想把婚礼搞成什么规模,办婚礼相当于是把他们成为夫妻的事实公布于众,出于安全问题,她还在犹豫,“老公,婚礼我们不急吧?即便没有婚礼,我也是你的妻子。”
女人第一件最期待的第一件事,不就是穿上婚纱的那一刻?他不会因为李家父子或是王郁深的干扰而放弃让妻子幸福的权利。
周覆不以为然的说,“三个月后我会让你迅速成为妈妈,到时候如果是大肚子穿婚纱,可别怪老公太厉害。”
许轻然被他逗的笑了起来,拍打着他的胸口,“什么时候你变的这么不正经了?没有一点老板的样子。”
两人之间好不容易不再冷脸相对,周覆眯眼抓住机会,认真的说,“老婆,我不想看到你乱吃药,昨天是我太冲动了,答应我,以后不想那些药片好么?你有老公了,如果忍不住可以和我说,我害怕你背着我乱来。”
昨天为什么会生气呢?
许轻然望着周覆担忧的神情,知道自己昨晚表现一定吓到他了。她并不想让他刚到自己无能的一面,与其说生气周覆那么对待自己,不如说在生气自己的不争气。
“不会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对不起,我觉得昨晚的自己太卑鄙,没出息的利用你,那个时候,因为那个时候我确实把药片什么的都忘记了。”
周覆望着许轻然,保持着柔柔笑意,“这样不是挺好的么?同样是感官的刺激,我宁愿你选择在我怀里放纵释放情绪,也不想看到你盯着药片的样子。”
正是这样的“温柔”,让许轻然拿这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周覆在一步步抓着她的心,试着将她带进属于他的世界,“老公,你总是这样的话,会把我变成怪物。”
人都是软弱的,谁没有向**屈服的时候?
他总不能让许轻然的嗜药性不断疯长变成药物的奴隶,作为丈夫,他应该比王郁深做的更好。
周覆很感激王郁深把乔安蕾从异国他乡的战乱中带出来,让她成长,让她摆脱恶疾的纠缠。
但不代表他会同意王郁深把一些微妙的情愫加以利用,甚至要带走许轻然。
凝视着妻子娇媚的脸容,他再坚定不过的说,“老婆,你不会变成怪物,你只会变得越来越爱我,比起那些痛苦的回忆,你只需要记得我是你后半生的依靠,是你的丈夫。”
许轻然抱住他的腰身,轻声说道,“老公,我爱你。”
周覆俯身吻着她的额头,眉眼,俏鼻,最后是如沾上蜜汁的唇瓣,“我也爱你。所以把你全都交给我吧,你可以打我骂我怨我,但不要离开我。”
许轻然回避着他继续向下的亲吻,害羞的阻止着他的手上不规矩行为,“老公,你还在生病。”
吃喝饱了,来精神了,发展成这样,可都怪她太温顺的缘故,周覆咬着她的耳垂,讨价还价,“宝贝,我们只来一次,明天你给我后背上药,昨晚你抓的我好疼。”
许轻然手掌摸到他后背的血痂,顿时心软下来,妥协的嘟喃,“那你明天在家输液,我去书房工作,有事喊我。”
周覆轻笑的答允,“我知道了,老公会很乖的。”
田可欣是在第二天清晨才知道周覆病倒的事情,昨天拍戏到十二点,回来倒头睡到清晨十点,今天不再继续去拍戏,根据许轻然安排,她准备迎来明天的暴风骤雨。
她朝着三楼方向看,想去探病,可又觉得不好意思,“老板身体看起来挺好的,怎么说生病就生病了?”
周玉龙打理着自己养的植物,感叹的说,“你知不知有种计谋叫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苦肉计?”
啊?貌似挺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