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大姑娘怎么能胡来到这个程度?到底是谁年龄比较大啊?
石藤星别扭的推搡了一下在自己怀里哭泣的女人,“你现在能穿上衣服么?体谅一下被你下药人的心情。”
到了这个地步,她怎么能放弃?与其到时候见面更加尴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让自己舒缓一下心情。
贺招娣不松手的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石藤星强忍的脸容,是她过去从未见过的可爱,心里一动,漂亮鹿眼里闪着泪光,俯身往男人浅粉色唇瓣凑去的笨拙亲吻起来,透着委屈的说,“就一次,我真的不需要你负责,你好好的爱我一次嘛,我长的不错丑,你应该不算吃亏。”
这不是吃不吃亏的问题,石藤星被她吻的点起火来,主动的把她压制在身下,看着怀里害羞娇媚的女人把脸埋在她颈间粗重的呼吸。
他是一个普通男人,对于女人献身这种事情向来属于放纵类型,毕竟现在处于单身状态,可今天这样被下药状况着实没遇到过,“分明比我大五岁,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待会儿不舒服和我说,别太勉强,这种情况下我会尽量照顾你的心情。”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什么坏人。”
贺招娣被他炙热气息喷到细嫩肌肤,感觉灼伤的痒痒,从没和男人这样亲近过,心里除了紧张更多了几分悸动。
她不知道自己下药的剂量有多重,但清楚石藤星没有选择直接伤害她,而是解开她的浴巾,细致的碎吻着自己每一寸肌肤,一直到大腿的地方加重力道的啃咬下来,嘴里控制不住的溢出轻叹。
石藤星尽可能的撩拨起她的**,给自己胡乱脱掉衣裳的说,“我要是好人就不会和你做这种事情了。你最好不要喊其他人的名字,我不喜欢。”
她再怎么不甘心过去付出的感情,但也清楚准备和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到底是谁,脸红的唤了一声,“星,这样可以么?”
二十八岁的她和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男人发生关系确实觉着有点羞耻,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太大,可原本拘谨身子被他撩拨的绵软无力,开始为之情动绽放的攀扶上去……
听到她似愉悦的声音,加上体内药效的作用,石藤星控制不住的不客气品尝起来她的甜美芳香,不同于外表的柔软,他身体线条带着迷惑的狂野性感,嗓音透着杂着难耐的低喘,“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既然已经发展成这样,我可以试着和你交往,免得你说我年纪小的耍赖不负责任。”
说完,他腰腹猛然一沉,终是闯入了她身体深处……
“嗯,真的好疼,我以为自己能忍住。”
初尝禁果的贺招娣一时无法接受的扭动着腰肢,石藤星心里有准备她是第一次,但依旧觉得惊讶不少,配合着没有载继续,神色透着烦躁得以释放的愉悦,忍受着想要掠夺一切都冲动把她抱住,对怀里女人柔声咬耳的说,“一开始都是这样,你稍微忍耐一下,以后就不会很疼了,我可是被你下药了,做到这种程度是最大努力……”
贺招娣觉得石藤星墨迹,她又不是十几岁没有常识的小姑娘,那要是每次都这样疼的要死要活,哪个女人会发神经的喜欢和自己男人做这种事?
她自己不安分的忍疼动了两下,故意折磨石藤星的说,“我不是一直在忍着么?不忍着的话,早哭出来了,你要的真不爽快。”
石藤星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就不能把贺招娣当普通女人看,国际刑警训练程度不比军队弱,一个女人能熬到这种程度,这点疼算什么?今天晚上不把她折腾到腰酸背痛腿抽筋,怎么挽回男人尊严?
按住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说,“我错了,一开始就不该对你太好,下药的人,还好意思摆出这种蛮横的态度,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霸王花遇到克星。”
疼归疼,架不住石藤星是老手,前半夜贺招娣还强撑着,后半夜真被欺负的求饶了,本来想发起武力抵抗,看到石藤星白里透红闪着汗晶的肌肤,一时间哪里舍得下手,打坏了最后可是要算在自己头上,只好任由春风渡过夜,满室旖旎风光。
而此时在快到贺家大门前,许轻然犹豫的拉住周覆衣袖,小心的问,“我们真的要去么?会不会很尴尬?万一没有什么事情呢?这个是关乎到你同学清誉问题。”
周覆停下脚步,其实他也觉得挺为难,大半夜跑到别人家里讨要人确实不合适,抿唇的说,“石藤星是你的人,你自己衡量吧,我没什么意见,全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