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然厌恶的把李少瑾拽着的一只手抽出来,绕过人的说,“李先生,我没有瞒着什么,只是记忆恢复的不大清楚,而且想起周覆的事情可能更多点,对于你们根本没多少记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无关紧要的。”
她当年选择了周覆,心里装的全都是此时坐在沙发的那个痞子,怎么可能记得他这个被拿来利用刺激周覆的男人?
李少瑾表情更加悲伤起来,眼中泪水怎么都停不下,像是做错事丈夫祈求妻子原谅的突然跪在地上,“什么是无关紧要?我们两人可是已经结婚了,你是不是怪我这么多年没有为你守护婚姻.......”
说的像真的一样,她要是真失忆的话,可能就相信这情真意切的话语了,许轻然快步走到周覆旁边,表情纠结的说,“抱歉,我真不记得自己和李先生结婚了,而且我真正的户籍在和周覆结婚才变更成已婚,即便真的结婚,那也是不具有法律效应的仪式吧?”
被许轻然一语点破事情,李家父子正打算解释,许轻然不给任何机会的抢话,“最关键是我给你们看过我父亲遗嘱的部分文件吧?那份关于我婚姻的遗嘱,即便我真的和你结婚,除去我的基金,乔氏集团应该归周覆所有并由他管理,根本不该是你们李家继承,李先生,你们这可是属于诈骗遗产的行为。”
许轻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眼前女人很可能是真的乔安蕾,那份遗嘱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在乔安蕾打算告之周覆的时候,他们果断选择了实施计划,等再翻找乔家所有文件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找到这个东西。
李少瑾按照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拼命摇头否认的说,“我当时以为这是你赌气对我的一种考验,毕竟我们后来结婚了,而且你出事以后我们没找不到那份遗嘱。”
如果不是她在出事前把遗嘱交给法国的神父保管,嘱咐必须是她和周覆一起前往才能交待出来,估计那份遗嘱也早就被他们销毁的干干净净。
许轻然接过周覆给自己磨好的一杯咖啡,没有完全责怪李家的说,“其实也怪我当时没有公开的缘故,害得周覆这八年间不知道有这样遗嘱,现在既然大家都说开了,李先生打算何时把我们的财产归还回来呢?”
周覆配合的拿出一本足有十厘米厚的书,推到李正信面前,“这是当初乔家财产和私人财物的详尽记录,两位李先生可以拿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我们会走最严密的法律途径讨要回来,以免发生不必要的纠纷。”
许轻然站在李正信旁边,指着房产一栏的说,“第一件就先从我家房子开始吧,我明天会进屋子检查我们家的古董,收藏,汽车,以及我的首饰,名贵乐器等等,查看是否和我走之前的状况一样,若是有损毁,直接变换成市值价格的金钱来赔偿。我想回去住一段日子,毕竟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绝对不给李家父子任何回话机会,周覆把许轻然身份证明的复印件拿出丢给李少瑾,“我已经让律师提出了我妻子无效死亡的证明,归于你们名下的房产,地产会在最快时间里重新变更在蕾朵名下。所以如果你们有占用我们的大厦或地产,请尽快搬离吧,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乔家在上临市的地产是最繁华值钱地段,大部分是被李家占用或是修盖成商场,如凯诚律师事务所在的那栋摩天大楼就是原本属于乔家的资产。
李正信后背开始冒冷汗的说,“我想这些事情我们可以商量的解决,这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处理的事情。”
许轻然不给面子的把手里咖啡重重一摔,“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强占的感觉,看起来很不爽,失陪了。”
李家父子被她突然发的脾气一怔,目睹着许轻然气恼朝着楼上走去,周覆摆出无可奈何表情的一摊手,“你们不要看我,虽然遗嘱上说乔家财产给我,但在我们已经结婚的情况下,她的还是她的,而我的也是她的。”
他故意走到李少瑾面前,语气流露出炫耀的说,“我老婆她就是这样的脾气,你们不要太放在心上,详细情况我会让律师出面处理。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见面解决,目前情况是不需要的,免得双方见面都不爽快。其实想来这些年你在我面前说过的话,当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不要脸面的自欺欺人。”
周覆让管家把人送走,看到许轻然正站在二楼盯着李家离开的车,捂住她双眸的说,“看他们做什么?无非是上门演戏。”
许轻然拨弄开他的手,继续朝着楼上走,但没有在三楼停留,他奇怪的问,“不回房间,你上楼去做什么?”
许轻然扭头交代的说,“看一趟阿郁,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们单独聊一些事情。”
她不回头的走进王郁深房间,王郁深正穿着睡袍站在阳台看着李家汽车离开的方向,转身望着许轻然,抿唇笑道,“这么快就想好了?”
许轻然盯着他狐媚般蛊惑人的容貌,在晨光下剔透的宛如冰晶,轻笑的说,“本来就不是什么纠结的问题。”
她走到保险箱旁边,拍着箱子,“这些东西都毁掉吧,我做不到你的要求,复仇或许可能会慢一点,但好过我们彼此都痛苦的经受折磨。”(猎心法则
(猎心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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