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王一甩袖子,将案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地,还不够,走到跪着人面前,就是一脚。
“废物!没用的废物!”
被踹出去两米外膝盖重重跪地的人将头叩地上,平静开口:“奴才该死。”
南阳王随手抓过一个花瓶,砸了过去:“一个女人都找不到,本王留你们何用?啊?该死,统统该死!”
花瓶将跪着的人脑袋上开了道口子,血顺着耳际流到地上,看不清人的表情,声音低沉无起伏:“请王爷责罚。”
“本王当然要罚!”南阳王阴鹜的看着前方,摸出银针,在烛光下,泛着寒光,声音阴冷又模糊:“本王在给你一次机会,三日内,将她带到本王面前,否则,本王把你五马分尸……”
跪着的人微不可查的哆嗦了下,叩了头弓着身退了下去。
“若、翾……你尽管藏好了……可别落到了本王手里头……”
烛光下,略英俊的脸狰狞到扭曲。
“王爷,平安候求见。”
……
秦寿泡完嗖水味的药浴,看眼挂在屏风上的亵裤,又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两眼珠子眯了起来,随即咧开嘴角,一脸捡到大便宜的猥琐样,双手把断子绝孙根一捂,看眼在弄梅花针的媳妇,一颗世子心砰砰砰的狂跳,羞羞答答的往跑。被子一拉,只遮住了断子绝孙根,想了想,赶紧翻了个身,把后背露出来给他媳妇。
若翾眼瞎,看不见小白脸刚一系列动作,也不知道小白脸洗完澡的躺等着被她扎梅花针。
“喵!”阿狸眼珠子泛着光,跳到,脚踩小白脸光裸的背上,用力拍了两下。小白脸现在越发的不要脸了,泡完药浴都不遮就跑出来了,不要脸,不要脸,没羞没躁的小白脸……
秦寿呲牙,回头瞪毛球,然后伸手抓住毛球的尾巴一拧,在手上甩了两下,扔了出去。阿狸浑身毛都炸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两个身后跳跃到桌上,爪子勾着桌面吱吱发响,冲着小白脸窜了过去,两爪子在空中哗啦两下,寒光乍现。
秦寿扭头看他媳妇,三分羞涩七分兴奋:“媳妇,来扎针。”
若翾呆了下。
“媳妇?”
“哦!”若翾木着脸上前,手摸上小白脸,嘴角抽了抽。想当初给扎小白脸,这人嚎得跟猪一样……现在?脱光了让你扎,好像还很兴奋?!
阿狸跳到小白脸屁股上,用力踩了两下。小白脸嘶的叫出声,浑身最多肉的地方,被哗啦出来两道血痕,小白脸扭头一看,眼珠子都红了。
该死的毛球,啊,疼死他了。
“阿狸,别胡闹!”若翾听到小白脸抽冷气的声音,点了点干坏事的小,猫爪子抓肉可不是一般的疼的。
阿狸委屈的勾住它家若若的手腕,喵喵叫了两声,指控小白脸刚刚对它粗暴的行为。“……媳妇,疼!”该死的毛球还恶人先告状!小白脸眼珠子瞪圆溜了,非常凶残。然后抽着鼻子,朝他媳妇身边拱了拱被抓红的屁股。
阿狸嗖的乍起脖子上的毛,猫脸凶残的瞪着想干坏事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