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生小孩,我倒是不介意作出贡献。wˇwˇw.②⑤⑧zw.cōm”苏淮阳开着车,眼睛平视前方,冷不丁冒出这句话。
“你省省吧。你以为你是精子库优良品种的代言人?我和谁生猴子也不会和你。”我心里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最近怎么了,似乎所有人都能猜到我心里的想法,我真是那么傻白甜,好忽悠么?
“其实,人生每一次错过都是选择的结果。”
“什么意思?炖心灵鸡汤?”我诧异于惜字如金的他竟然顿起了鸡汤。
“没有,只是有感而发。你是不是在为错过陈皓而感到后悔万分?”
“没有,我一点也没后悔。”
“恩!”
听他忽然说起陈皓,猜想着,他是不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打听我的事情。“你干嘛提起陈皓?”
“刚才你的日本朋友把我认成陈皓。”
“你为什么不否认。”
“我也没有承认。”
“不否认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承认。你是不是在我面前扮演陈皓,或者让他以为你是陈皓,想在某天打击报复我。”
“心里不要太阴暗。我就只是借你的前男友的身份而已。”
“什么前男友,是男友。我并没有和他分手。”虽然我们相隔很远,但我一直把他放在心里,我相信他也一定是。在遥远的英伦大地上,在别墅的壁橱前,喝着咖啡看着书想着我。
“那个陈皓,一定欠你很多钱。”
“神经病,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用钱来衡量一切?”
“否则,你不会对他念念不忘。”
对一个人念念不忘一定是欠很多钱吗?不可以是内心深处惋惜的情愫么?苏淮阳果然还是太年轻,和自己的家人都不能良好相处的人,怎么能和喜欢的人好好的在一起?方雅是不是也是他用钱来衡量的呢?
可是,感情,到底用什么来衡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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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刚一开门。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我,我后背一凉,心中一紧,在惊叫声中身体腾空。
面瘫木刻的苏淮阳把我抱了起来走向客厅,我惊讶的瞪大眼睛。
爸爸妈妈听见我的喊声,从卧室冲了出来。wˇwˇw.㈡㈤㈧zw.cōm看见苏淮阳抱着我,惊讶的站在了原地。
“叔叔阿姨,她突然摔倒了,我怕她的脚再受伤。现在是康复的关键时刻。”
妈妈向爸爸使了个眼色,无比开心的说好的好的,注意安全。
我一脸黑线,什么注意安全。身体不断乱动,喊叫着把我放下来。他却抱着我走到沙发处,把我放在沙发上。
随口,他蹲下身子,脱下我脚上高跟鞋,伸手帮我揉脚。
一瞬间,我仿佛是被雷电击中,身上酸麻无比,起了一闪的鸡皮疙瘩。我想把脚抽出来,却被他抓得死死的,怎么也抽不出来。
“穿了这么久高跟鞋,很累了吧。”他语气变得很温柔。
我急忙抓过沙发上的枕头抱在胸前。据生物学家研究表示,雄性动物在荷尔蒙淤积过多之后,会想尽办法释放出来。最好的释放方式便是同雌性动物交配。这个大色狼,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他深情款款的抬起头来,“好一些了吗?”
我一个枕头撩了过去,打在他的脸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扯过沙发枕,双管齐下,如两把锤子一般轮番朝他打过去。你这不知廉耻的混蛋,在我家和我面前想着那些龌龊的事情。
他估计被我打蒙了,也不怎么抵挡。我收起枕头,坐在沙发上抄起完好的右脚一脚朝他脸上蹬了过去,把他踢倒在地。
他坐起身来,鼻尖流出了鼻血。
我去!我惊呼一声,急忙检查自己身上是不是穿得暴露了,没有啊,我过得很严实啊。一定是他内心想着龌龊事,我顺势在一脚踢到他脸上。
他又被踢倒在地。
惊魂未定,我蹦蹦跳跳的回到卧室,关上门,把门反锁,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画风有些不对啊?
他不是木头人吗?怎么玩起了婉约?
胡思乱想了一阵,这才想起,他鼻子流血或许是因为我用力踢他的原因。活该!说他他那么猥琐。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头脑里老是出现长着獠牙,穿着一身吸血鬼模样的苏淮阳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直到窗帘外透出了渐渐的微光,这才似睡非睡的睡去。
当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苏淮阳的头出现在我面向,吓得我快速向后退,差点掉下床。
他说你醒啦。
我醒了关你什么事?我明明记得睡觉之前是吧房间门反锁了的,他怎么会打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