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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宋清莹松了一口气，月岑等人却是眉头一紧：“王爷！”

宋清莹分明是忠武侯府的小姐，从未有艺术超群的名声，甚至，连她会医术这一点都从来没有人知道。能瞒得如此密不透风，凭借宋清莹以及忠武侯府的势力，根本不可能！所以，宋清莹信不过。

萧天湛抬起手，做出打住的姿势。

“本王心意已定，尔等不必多说。”说完，他看着宋清莹，目光里带着审视：“王妃有几分把握？”

宋清莹放松的心再次紧绷。把握？她一分都没有，她只是想要挑战罢了。太医院都不能搞定的东西，她自是渴望无比。

医者心境淡定，唯有在医术上喜爱争强好胜。宋清莹潜心医学，也不能免俗。只是，冥冥之中，她感觉自己确实能够治好萧天湛……

“还请王爷允许妾身为你探脉。”宋清莹脱口而出。

萧天湛稍微诧异，比她更惊讶的，却是宋清莹本人。她学的是西医，关于脉搏，大概知道一点，也无非是判断人的健康程度。何时会探脉判断病情。

“可。”恰在这时，萧天湛点点头，应允了宋清莹的请求。

宋清莹骑虎难下，看了眼淡定慵懒的萧天湛，伸出手，指尖落在他的脉搏上。

虚弱，无力。

这是宋清莹最直观的感受，哪里是青年男子，分明是油尽灯枯之人的感觉。宋清莹心不由颤了颤。作为医学博士，曾经在医院死亡，见多了生离死别。但是，到底离开医院许久，心里终究不忍。

“王爷之病，危在旦夕。”宋清莹下了结论，在心里的震惊过去之后，宋清莹脑子里浮现出萧天湛的情况，“毒物看似温和，却深入跗骨，缠绵血肉。用药恐难以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