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蝶微微一愣后,像是没听到般继续吃着她的杏。
她待将杏全部吃完后,从树上下来说道:“不就是爬了你的树嘛真小气,上面又没有写你的名字。”
“上面是没有写我的名字不假,可那也我每日必爬的树之一,早就和我有感情了,不像你一个外来的人,还想霸占我的树,门都没有。”
林婉蝶生气了,她双手掐着腰,学着木起的样子皱起了眉头,道:“木已,你今天是非要和我吵架是吧?你不和我吵架心里难受?
我一个女子都不和你计较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计较起来没完了是吧?
小气家家的,不服就干,我怕你啊。”
林婉蝶论吵架她也没在怕的,不就是打个架嘛,她小时候扒人家小男孩儿裤子时,木已还不知道姓啥呢。
“好了好了,大嫂、二哥你俩都消消气。
咱们上山是来干啥来了?不是让你俩在没人的地方尽情吵架来的。
我问问你们俩我们的目标是什么?”颜北洛她此刻的脑瓜子嗡嗡的,原来不止女人能吵,男人吵起来架来丝毫不输给女人。
她丝毫不夸张的说,再听下去都容易听出脑震荡来。
人家得脑震荡都是撞出来的,她可能是因听人吵架得脑震荡的第一人。
虽听起来及其不靠谱,又没有任何依据在,可放在她身上又合情合理。
“废话,当然是赚钱喽。”木已他若分不着银子,何必每天浪费时间和颜北洛她们上山摘杏啥的,晚上还要抽空烧制酒坛。
他老老实实的当他的卖货郎不好吗?他当卖货郎每日挣得也不少啊。
凭借着他的聪明才智,没人能从他的手里边忽悠走一文钱,他不忽悠别人,忽悠的天花乱坠就不错了。
“对啊,二哥你看你也说了,咱们是来赚银子的,赚银子的正事是摘杏和李子,而不是让你俩来上这儿拌嘴来了。
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趁着这几个月它早晚接两茬的时间里,把能摘回家的都摘回家,不能摘的只能烂掉了。
你们俩在这里多吵一刻钟,咱们就少摘一百个杏。
你们说杏本来时间长了就好烂,你们俩不但不珍惜机会,还在这里吵,掉下来烂掉那么多的杏,你们心不痛吗?这得少酿多少杏子酒啊。”颜北洛光想想心就可痛了。
“小妹,要不我们多摘些杏回去,杏这东西确实不如李子好放,主要它熟透了变软好坏,不像李子硬邦邦的,储存的时间长。”林婉蝶说着爬上了另一棵杏树上。
她动手摘着杏,得亏她今日跟来了,不然得多扔不少杏,指着木已还是不靠谱。
木已看到林婉蝶行动起来也跟着行动起来,他们二人争着比谁摘得多,生怕一个不注意被对方给反超了。
颜北洛看的很是欣慰,他们各自使劲比谁摘得多,总比一直吵架强。
林婉蝶和木已外上面摘,颜北洛在下面接,很快两筐杏便摘满了。
林婉蝶和木已从树上下来时,木起的那一筐李子也都摘满了。
他们正打算回家时,战北又叼着一只看起来好好出生没几天的小黑熊过来。
小黑熊被它叼的吓得直喊娘,战北呢加快儿它的小短腿儿在前面跑,后面一只几百斤的大黑熊在后面追,时不时的还发出怒吼。
战北别看它小,但人家讲究战术,它晓得直跑随时会被大黑熊追上,还有可能会背一巴掌给拍瘪了。
它呢只要感觉到大黑熊要追上它时就拐个完,气的大黑熊也只能怒吼,谁让它笨呢。
林婉蝶离多老远看到大黑熊,吓得赶紧爬上了树,木已看到她上树了,原本没想上树妃他,这会儿比赛心作祟,也爬上了树。
颜北洛反应过来时,地面上就只剩她和木起了。
她望着越来越近的大黑熊,又望了望树,当下心一横也爬上了树,留下木起一人在风中凌乱。
战北靠近时发现只有木起一人,它只好停在木起面前。
它把小黑熊崽子放在木起的面前,抬起头来嗷呜着。
表面上看它可能是在跟木起邀功,实则它再跟颜北洛说:“你这个臭女人,我冒着被大黑熊拍死的风险给你抓来的一只小黑熊做玩伴,你倒好还树上去了。”
颜北洛听到它发的牢骚想拍死战北的心都有了。
她是想拿下大黑熊不假,从此在深山里横着走,可不是叼人家得崽子这种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