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把闪耀着金色的长剑自金傀的手中探出，狠狠的刺进她的体内。

“噗！”

莫如云受此一击，浑身颤抖，张口便是喷出了鲜血，身上的气息也削弱了很多。

但是她并未死，虽然刚才的哪一击来的有些迅疾，她没能躲开，但在危急关头，他还是本能的避开了要害。

那把金刀没能伤到她的心脏。

“小云！”

看到被一剑刺伤的莫如云面色发白，牧镇岳的眼睛一颤，拼劲全身所有灵力来到了她身旁。

“我没事！”

莫如云的眼睛深处带着丝丝痛楚，但是她的神色却是极为平静，淡淡的看着牧镇岳，道“想不到，这么多岁月了，你还记得我的乳名？”

她的发丝雪百，身上还不断的有鲜血滴下，看起来苍老无比。

“是我没保护好你……”

牧镇岳双眸赤红，他伸出手抚摸着莫如云的脸，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弱，头发肉眼可见的掉落。

他快要死了，只是，在临死前，他还想多看一眼这个陪伴了无尽岁月的女人。

尽管她现在很老，早已不复当年韶华。

但在他心中，她永远都是那个跟在他身后，天真无邪在山花中跳跃奔跑的小师妹。

“师兄，你怎么了？”

牧镇岳的变化瞬间被莫如云感知到了，她的神色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无妨，生老病死乃是天道之理，更何况我已近活得够长了！”

牧镇岳开始化道了，点点碎金一般的光芒从他身上释放了出来，他的身体在风中逐渐消散。

但是他的神色却是一片温柔，恍惚的眼睛之中，似乎是看到了昔日莫如云在山野间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