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她轻易识破,不外乎是被盯的人不值得更专业的人来盯。
这确实就是一个名义外室的待遇,很符合她的身份,纪容锦不仅没生气,甚至很高兴,利用齐王把三个厨子收拾妥当,正是她此刻需要的。
铺子这一头算是暂时没事了,余下的就是见齐王,还有她想干什么。
西正街铺子被手下人抢,齐王燕韬送了铺子半月后知道的,乔校尉装潢铺子大张旗鼓,他想不知道都不行,因为此事,二皇子赵王以为抓到了把柄。
南征东战,军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的仗打的越多,那么战利品也越多,燕韬打的仗最多,也就意味着他的战利品也最多,这也是管户部的三皇子楚王不肯拔饷银的原因。
两位皇子争储,一个以此为把柄,一个以饷银拿捏,都想拉拢他。
燕韬最近深居简出。
乔庆余酒楼办不下去,一方面是他确实不在行,另一方面也知道大手笔装潢给殿下带来大麻烦,他怕了,遁了,把锅甩给了纪容锦。
康泰站在主人书桌前,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小心翼翼一动不敢动。
乔庆余八品校尉,品秩不高,跟齐王燕韬出生入死打了不少胜仗,对王爷一根筋的忠诚,没人能比得上,可是不懂拐弯惹事生非也不是假的,搞得战功赫赫到现在还没捞到将军头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成也二楞子,败也二楞子。
手节骨敲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
庭院深阔,厚墙廊柱,五月天里,房间内,凉气许许,午后阳光斜斜照进来,晰走凉气,温熏醉人。
许久没听到动静,以为主人眯着了,康泰抬眼,刚想去拿毯子。
“这两天,她在干嘛?”
康泰一直以为主人在思考如何避开两位争储的殿下,没想到竟还想着小娘子约见之事,他还以为跟其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一样,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出自动过滤了。
“回殿下,早去酒楼,晚归回家,大白天就在酒楼附近溜达。”康泰也不知道孤身小娘子这是想干嘛。
燕韬敲桌的手停了,望向康泰,“明天去桂花巷。”
“要不小的让人把纪小娘子叫过来,省得劳烦殿下。”
笃笃……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了两下,“桂花巷。”
“是,殿下。”
家里有个人还是有好处的,回到家里,郭大娘把什么事都弄好了,纪容锦吃现成的,就是郭大娘的厨艺不咋的,当然这个不咋地的相对她而言,跟大夏朝的人比,还是不差的,加了她做的调味料,还行吧。
纪容锦又不是挑剔的主,吃饱喝足,也不跟郭大娘客气,回卧室,拿笔写写划划,做自己的事。
郭大娘收拾屋里屋外,擦了手,走到小娘子窗脚前,窗台上的猫咪认识她并不叫唤,她越过猫朝窗内看过去。
小娘子穿着雪白古怪的中衣坐在桌前,拿着眉黛在纸上写写画画,低眉垂眼,从她这角度看过去,小娘子温婉姝丽,十会动人。
看向她侧露的脸颊,突然发现了什么,伸手捂嘴。
“喵喵……”她不安的情绪影响到了团在窗台上打盹的猫,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腾一下跳进卧房,钻到主人怀里。
纪容锦伸手圈住猫,发现郭大娘站在窗口,“大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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