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故此时很想反问一句,你们漕帮招人都这么随性的吗?
“我不过是途径漳州城,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周故深吸了一口气,推脱道。“多谢阁下抬爱了。”
漕帮的首领继续劝说道:“朋友,你可能不了解,我们漕帮是这漳州城最大的帮派,帮主唯才是举,以朋友的实力,加入我们漕帮必然会得到帮主重用,到时候金钱美色要什么有什么。”
听到他的话,周故假装迟疑了一下,还是拒绝道:“算了吧,我这人无拘无束惯了,受不了什么管束,如果加入漕帮到时候免不了以后弄得大家脸上都难看。”
漕帮那个首领皱了皱眉头,还想说些什么,周故却抢先说道:“阁下,我还有事处理,先走一步了。”
说完这句话,周故直接脚尖一点,身形如同如同风吹柳絮一般飘然远去,只给漕帮众人留下一个背影。
……
“嘭”
木门被一脚踢得粉碎,如水的月光照进杨怀礼的房间,可是比月光更快的是一道赤红色的光。
众所周知,锦衣卫千户梁怀义有一把贵人赏赐的宝器,流火。
这把剑剑长三尺五寸,由云铁铸造而成,在铸造中更是从朝廷收藏的天外矿物中取出了小块的赤陨铜添加进去,因此这把剑剑身呈现赤色。
此刻闯进房间的凌厉光芒几乎要席卷一切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搅个粉碎,这是先天境的全力一击,配上宝器,整个房间如同被飓风肆虐过一般。
房间内的桌椅家具已经全部粉碎,墙壁上到处都是剑痕,后天九重,哪怕是离先天境只差一丝的后天九重都不可能在这样的剑势下存活下来。
可当梁怀义看向房间里的时候,房间中那扇被打开的窗户似乎像这座房子张大嘴巴在嘲笑他一样。
在他一剑斩出之前,杨怀礼已经察觉到了不对,直接从窗户逃走了。
梁怀义皱了皱眉头,可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如果这一剑真的直接斩杀杨怀礼那才叫意外,这么多年了,虽然杨怀礼完全不被他放在心上,在他手底下输得很惨。不过,梁怀义自认为对自己这个下属还是比较了解,杨怀礼心思很重,想得太多。
当然,今天过后,杨怀礼也就再也不用费心了。
在梁怀义出现的一瞬间,千户所剩下的那两个千户立刻对他俯首帖耳,言听计从,梁怀义命令他们今夜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能出来。
这两个百户在梁怀义出现的一瞬间心里就清楚今夜肯定是要出事,如今梁怀义让他们禁足虽然表明了是不信任他们,但他们也根本不想掺和到里面,当即带着人退回到房间里。
而林先生带着的鹿门学宫弟子已经堵住了锦衣卫,杨怀礼一个人插翅难飞。
“该死该死!”
“这他妈是个陷阱!”
杨怀礼惊怒交加奔走在寂静的千户所内,他已经换了三处地方躲藏,可梁怀义顺着痕迹每次都能把他找出来。
毕竟梁怀义在后面紧追不放,他根本没有时间掩盖痕迹,更别说太长时间没有回到千户所,梁怀义对千户所的一草一木了解远胜过他。
杨怀礼捂着左肋,那里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正不断顺着他的指缝流血。
到了先天境,内力便可外放,甚至附着在外物上存在一段时间,所以后天境的时候只能运转内力或者灌注到兵器上增强战力,而到了先天境,刀气剑气这种东西才能用的出来,也因此,常常有人说后天境的的武者与其说是武者,不如说是两个力气大的人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