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抹鱼白之色,伴随着晨曦的第一缕光芒,大地复苏。
刘家村的村民早早就醒来,昨晚的动静太大了,几乎覆盖整个刘家村。
由于近几日来的事情,他们不敢胡乱动作。
直到天明,太阳光出现。
刘家村的村民方才一个个走出家门,四周打量。
刘氏祠堂的事情很快被发现,惊动着村子。
一名名刘家村的村民纷纷朝着刘氏祠堂走去。
刘氏祠堂虽然被称呼为刘氏祠堂,可张氏先人也有被供奉在此处。只不过,供奉的并非主殿,而是偏殿。
众多村民来到刘氏祠堂,见到了刘氏祠堂破损的模样,满脸震惊。
“怎么回事?”
“为什么祠堂会被破坏成这样?到底是谁做的?”
“槐树?槐树怎么倒了?”
众人惊奇看着,又看到了满脸死灰坐在树坑旁的刘柱胜,刘柱胜一侧则是他的儿子刘忠。
在靠近大殿前的位置,则有着一具无头尸体,尸体的胸口有着一个大洞,鲜血渐渐凝固,看不到心脏。
“死人了!!!”
“是谁死了?太残忍了。”
“胜老哥,发生什么事了?”
“刘忠,你爹怎么了?”
村民们纷纷开口问着,打量着祠堂内的情况。视线落在那无头尸体上,感觉到异常的恐惧。
可在场的刘柱胜、刘忠两人却迟迟不语。
见两人如此情况,村民中有资历老的,开始吩咐行动,处理着刘氏祠堂的情况。
……
刘柱胜的宅子。
刘柱胜目光涣散,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就像是失了魂一般。
刘忠坐在床边,看了眼刘柱胜,沉默不语。
许久之后。
咳咳。
刘柱胜一阵急促的咳嗽。
“爹。”刘忠慌忙问道,“你没事吧?”
刘柱胜看着忠厚老实,面色古铜的刘忠,暗自一叹,缓缓说道:“这件事情我本不想告诉你的。”
“你在羊河城内生活的好好的,爹过几年也会进入羊河城中。刘家村的事情,与我们会逐渐断了关联。”
“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刘柱胜顿了顿,让自己的呼吸更为顺畅一些,继续说着:“刚才的事情,你想必也有着几分猜测。”
“我现在就将当年的事情告诉你,也免得你胡乱猜测。”
“爹。”刘忠对上刘柱胜的眼睛,又偏过脑袋,“你可以不说的。”
刘柱胜苦笑一声:“都已经这样了,隐瞒又有什么用处?何况,那顾青阳已经知道了,就算是我们不说,顾青阳有可能会说出去。”
刘忠道:“爹,顾青阳并非那样的人。”
“忠儿,人心隔肚皮啊。”
刘柱胜感叹一声,转头看向了窗外,思绪飘飞。
“这里原先不是刘家村……”
刘家村建立之前。
这里算是一座深山。
深山之内有着两户人家。
这两户人家平静的生活着,极少与外面的人接触。直到有五个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两户人家的平静。
原本这两户人家见这五人都受了伤,再加上面黄肌瘦的模样,便是收留下来。
说是外面大乱,逃难才会来到此处。
深山人家不疑有他,尽心照顾五人,并且帮助五人在深山中盖了房子,在这里住下了。
孰知。
这五人并非是什么普通人家,他们原本是山林强盗,被官府剿匪逃了出来,逃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