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没关系的!人没出事就好,反正船是自家的,走多长时间都没关系,”石凯山豪爽地大笑,随后就对着魏蓁蓁嬉笑道,“天啊!蓁蓁我终于找到你会害怕的东西了,你竟然害怕晕船,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了。”
魏蓁蓁毫不犹豫地摇头道:“我不怕晕船。”
石凯山闻言便想取笑魏蓁蓁嘴硬,然而他没来得及开口,便听魏蓁蓁接着道:“但我也不是什么也不怕,我怕饿。”
石凯山:“……”
想到魏蓁蓁对吃的执着,石凯山竟无言以对。
这时魏父开始问起石凯山在京城时的情况,问他过得怎么样,好不好。
“魏大叔你们不用担心我,肯定过得很好!有钱哪里会过得不好,”石凯山笑着说道,然后他似乎才想起一件事情,突然惊醒道:“不对!”
“什么不对?”
石凯山看着魏澈玉和魏蓁蓁大叫道:“蓁蓁你和瑾瑜兄是不是成亲了?”
魏蓁蓁点头。
“天啊!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还以为那封信是恶作剧!”石凯山惊道,“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嫁给瑾瑜兄?额……”石凯山随后觉得自己的语句有问题,解释道,“我不是说瑾瑜兄不好,只是想说怎么这么突然,让我错过了你们的婚礼。”
魏蓁蓁没有和石凯山解释为什么,解释的人是魏澈玉,只说年纪到了,所以成亲。
石凯山还想再问,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能问什么,嘴巴张开几次最后还是没再问出关于魏蓁蓁和魏澈玉亲事的问题。
石凯山之后便把魏家人和程意带到了他替他们准备的住处。
在京城这样寸金寸土,皇亲国戚遍地走的地方,好的府邸住处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石凯山的爹是郡都首富,但是即使他再有钱也买不到靠近皇城或者京城中心的位置,只能买到京城边缘的府邸,这府邸还是他爹花钱疏通关系才买到的。
石凯山原本想把魏家人和程意都安排到自己的府上,毕竟京城的住处只住着他一个石家人,所以他现在所住的府邸足够容纳魏家人和程意,只是他随后想到魏家人也许会觉得这是暂住在别人家里不方便,并且他也想到魏澈玉之后要考贡士,然后之后可能还会考状元,那么在石家府邸上一直住着也许会让他们不自在,所以石凯山最终还是另外找了一个住所给魏家人,只是那个住所和他现在所住的府邸比,简陋了一些。
石凯山把他刚刚的想法说了出来,然后问道:“你们想住哪里?住我现在所住的府邸上都没有问题,只是担心你们会不自在,所以才另外帮你们找了一个住所。”
魏母赶紧摇头道:“不用不用,哪里好意思一大家子住你那里。”
随后魏母郑重感激石凯山的体贴安排,帮他们找了一处那么好的住所。
那住所在石凯山眼里是简陋的,但是在魏母眼里那是精美齐全的。
住所是石凯山派人买下来的,所以屋主是石凯山,并不需要魏家人和程意付房租。
但是魏母觉得太占石凯山便宜了,所以坚决表示要付房租,并且要按照市场价格付,否则他们就不住了,实在不好意思住。
见魏母的态度是这样的,石凯山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同意收房租了,“魏大娘,租金我收了,但是待会儿我请你们吃大餐,这一顿让我请可以吧?”
“不不不!我们请,谢谢你们一家帮我们找到那么好的住处,”魏母感谢道,“之前从郡都到京城的船只,我们都没有好好感谢了。”
石凯山表示不需要客气,但是魏母依然坚持那顿饭要她请,于是石凯山学着魏母刚刚的话语道:“魏大娘你不让我请,那我不去吃了,我可不敢吃了。”
这次轮到魏母无可奈何,拗不过石凯山,最终还是赞同让石凯山请。
因为住处远离中心和皇朝,所以魏父魏母从码头到住处的时候,沿路也没有看到繁荣壮观的街道,直到石凯山带着他们出去吃饭……
见识过郡都,也一直听到别人说京城比郡都要繁荣许多的话语,所以魏父魏母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他们认为他们自己不会像第一次进到县城和郡都的时候那样大惊小怪,目瞪口呆。
可是他们还是高看了自己,低看了京城的繁荣程度。
看着沿路形形色色的人,还有各种从没见过的物件小吃,魏父魏母觉得他们的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魏大娘,魏大叔,你们在京城待的时间会很长,之后你们可以慢慢细看,”石凯山一边为魏父魏母解释风土人情,新鲜事物,一边说道,“我们先去吃饭吧,吃完如果你们不觉得累,那到时候我们再来看如何?”
魏蓁蓁对那些从没见过的食物很感兴趣,觉得她的眼睛也是忙碌到看不过来,但是听到石凯山的话后,她立即就没有兴趣了,一心只想快点去酒楼。
魏澈玉和程意两人是原本就不感兴趣的。
见此,魏父魏母两人便按耐住兴奋好奇的心,不再一边走一边问事情,而是加快脚步紧跟着石凯山的步伐,来到了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鹤云楼。
而他们一行人才刚踏进酒楼门口,还没坐下来的时候,就听到酒楼里的人不约而同地在议论同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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