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赶紧头答应,对龙哥赏罚分明都是由衷的佩服,不敢再打什么鬼主意。
屋内狂风暴雨,鬼哭狼嚎,女人不住的嚎叫声,夹杂着桌椅板凳的碰撞声,激烈而又急促,这些女人,都是长期憋闷的怨妇,一个个如狼似虎,一旦爆发,全都成了洪水猛兽,真是无法阻挡啊,众人轮番上阵,你方唱罢我登场。干的热火朝天,惊天动地!
张知县身子本来就虚弱不堪,只是因为吃了补药,才重振雄风,可也经不起这些人的折腾啊,很快战败的公鸡一般没了斗志。
可是,你别忘了这些女人是干什么的,这些可都是此中好手,临床经验那是相当丰富,张知县可尽兴了,大伙可还没过瘾呢,很快,又逗弄的张知县重燃了战火。
那种硬赶着上阵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张知县强惹着心中的憋闷和身体的疲惫,不断的被压榨着可怜的精血,那种被一帮老女人轮番上阵的滋味,让张知县到最后连想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知县闭着眼睛,咬牙挺尸一般,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父母官,居然被一帮老女人如此招呼,以后可怎么见人,真是生不如死,委屈的眼泪顺着脸上老迈的皱纹都流了下来。
一个女人怒道“老娘都没闲累,你还有什么委屈?”
“啪啪”这女人真猛,着就给了张知县两个耳刮子。
把张知县打的不是‘满城尽带黄金甲’,倒成了‘满眼全是星星’了,张知县面暇红肿。怒道“我是你们的知县大老爷。你居然这么对我。老子要砍你的头。”
没想到那女子不但不害怕,反而‘扑哧’笑了,那女人道“老娘见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别你是不是真的知县,就老娘当花魁的那会儿,知府、王公大臣都有,要是那会功夫,你一个的知县。老娘还不让你上床呢,今儿算是便宜你了。”
一句话,气的张知县当场吐出一口鲜血,一个女人找了块破布好心的给张知县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然后大伙继续上阵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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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宝在外边听得直想吐,心“都这会了,还没忘记自己是知县大老爷啊,还摆什么臭架子,既然你自己是知县大老爷,那也好。老子给你安排的这一出戏,就叫做。知县大老爷,爱民如子,与民同乐。哈哈,真是够无耻,够劲爆啊。”
秋菊忽然走到韦宝面前,低声道“宝,姐叫你过去一下。”韦宝一捂脑袋,心“不好,不知道,彩凤会不会看出我折磨他老爹,会不会和我过不去啊?”
心怀忐忑的韦宝,慢慢走到张彩凤跟前,韦宝笑道“彩凤怎么了?”
张彩凤怒道“你为什么这么对待我爹爹?你就是杀了他,我也不会恨你的,可是你却活活的折磨他,让他丢进了颜面。你让我这个当女儿的怎么活啊?”着张彩凤就满含泪珠,哭了起来。
韦宝一把拦过张彩凤的娇躯,紧紧的抱在怀里,安慰道“就是因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舍不得杀他,我怕杀了他,你会离我而去,至于,为什么这样对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韦宝光忙着听好戏了,真没注意到张彩凤秋菊两人,心“这两个妮子,不会耐不住好奇,偷看了吧。”
张彩凤满脸羞红,嗔道“这么大的动静,声音都能传出好几里地,连聋子都能听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