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宝手指轻捻,嘴中嘀嘀咕咕,聂忠贤更是听不出来韦宝嘴中‘叽里呱啦’的什么,只得在旁边仔细观瞧,想看看韦宝到底耍什么把戏,韦宝嘴中胡乱一,其实都是乱起八遭辱骂聂忠贤的粗口,只不过一来声音低,二来的语速太快,旁人根本听不出来。
就像江湖术士一样,胡乱摆划了半天,韦宝才双手合十,长吐一口粗气,慢慢睁开眼睛,故作神秘的道“聂总管见笑,桂子以前跟一位大师,学过一些皮毛,好久没有帮人掐指推算天机了,这可是会折寿的,今儿就在聂总管面前献丑一试,对不对,聂总管只当一场玩笑就行。你可别当真啊。”
聂忠贤可不信韦宝真是能掐会算,否则也不会好端端的割了命根子,进宫当太监啊。聂忠贤道“桂公公但无妨,若是猜中,明桂公公神通广大,我聂忠贤必定交你这个朋友。猜布中也不碍事。”
韦宝嘴唇张开,轻轻吐出“这个金碗来日不简单,那是出自台湾之物,如果桂子所料不错的话,此乃昔日延平郡王镇海将军施琅施将军所赠宝物,聂总管面子不轻啊。”
“哎呀。”
聂忠贤刚刚端起茶杯,听韦宝猜出施琅,茶杯‘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地上全是玻璃碎片,一时失态,难逃韦宝‘火眼金睛’。
韦宝赶紧充满‘关心’的问候道“聂总管你没事吧,是不是走神了,没注意啊。你可是皇上身边是‘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你要是出事情,桂子可是担当不起啊。”
见韦宝‘识时务’的给自己台阶下,聂忠贤赶紧借坡下驴,拿起金碗递到韦宝手中,韦宝想要推辞,聂忠贤脸色一沉,微微怒道“难道桂公公想让我聂忠贤失信于人,言而无信吗?过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岂能随便收回。”
两人推让半天,韦宝就‘不好意思’的收下了金碗,这东西可是好东西,不管纯金打造,价值连城,但是下面刻的字就是好兆头,反正《鹿鼎记》中那个‘韦宝’●●●●,↘.co≡纪轻轻还捞了个一等鹿鼎公当当呢,自己怎么也是穿越者,不能强上一倍,怎么也弄个王爷当当吧。要不就对不起自己‘天命之人’四个字了。
聂忠贤虽然心疼,但是嘴上既然开了口。东西自然是不能往回要,心中一咬牙,权当交韦宝这个朋友了,见韦宝眉飞色舞的奸诈相,聂忠贤笑道“桂公公有闲可要经常来我东厂走动走动,朋友一场,我的东厂大门可是随时向你桂公公敞开啊。”
韦宝知道聂忠贤想拉拢自己,想到聂忠贤高深莫测的功夫,韦宝也不想和他作对,井水不犯河水最好,走的太近,韦宝也怕被聂忠贤利用,毕竟对于聂忠贤,韦宝虽然阅人无数,但是一时还是看不透,韦宝还不想就凭一个金碗就把自己卖了。
两人客套了一番,韦宝表面对聂忠贤投其所好,大拍马屁,交情套的很近,心里跟明镜似的,聂忠贤也是聪明之人,没有被韦宝装模作样的‘假象’蒙蔽。心里盘算着怎么吊韦宝上钩,绑在自己的船上。
各怀鬼胎,彼此斗法,表面上却哥哥长,弟弟短的亲近,忽然韦宝想起刑部大牢还关着刘一舟和汤若望,对于鳌拜,韦宝暂时无能为力,即使把事情告诉康熙,康熙也没办法释放汤若望,毕竟鳌拜暂时还搬不倒,可是刘一舟,韦宝想弄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