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葛尔丹命人将双儿好生看押,自己则是气呼呼的回了营帐,进帐第一件事,找了个铜镜,往里一瞧,啪啪。
刚看了一眼,葛尔丹气的一拳将铜镜打的粉碎,“韦小宝,你辱我太甚,竟然害的我成了这幅模样,我跟你没完。”
等张康年回到营帐之后,手下禀告,行痴大师已经走了,张康年大吃一惊,连忙追问,可是行痴什么都没有多说,也没留下什么东西,至于往哪里走了,兵丁更是摇头不知,要是韦小宝此时醒来的话,肯定明白顺治的想法。既然已经交代完后事(这里后事不是死的意思,指的是以后的事情)顺治也就没必要再留下了,更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行踪,怕连累康熙。
“一群废物…”气的张康年破口大骂,没办法,只好再次派人四处寻找,将韦小宝安顿好,让人再次请来名医诊治,安顿完韦小宝,张康年发愁了,主心骨倒下了,赵启贤又不在,整个营帐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顺治走了,双儿被抓了,韦小宝受伤了,棘手的事情,一股脑的全压在了张康年一个人身上。
两日之后,葛尔丹派人送来封密函,张康年打开一看,大概意思是尽快交出顺治,不然就杀了双儿,限期三日,规定只能韦小宝一个人带着顺治上山,什么都不能带,就连兵刃都不行。
三日,看了看韦小宝仍旧昏迷不醒,张康年不住的叹气,好几次差点没把看病的大夫给杀了,心中暗暗责怪他们治疗的太慢,不能让韦小宝早日醒来。
“张都统,赵都统回来了。”有兵丁前来禀告,一听说赵启贤回来,张康年高兴的赶紧迎了出去,赵启贤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张康年一把从马上拉了下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赵启贤纳闷道。
张康年径直将赵启贤拉到韦小宝的帐中,赵启贤奇道“韦小宝还没醒来啊,我走的时候就昏迷不醒,这都多少日子了,不会有事吧?”
“狗屁。”张康年臭骂了一句,然后将今天山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赵启贤。
“什么?龟儿子,竟敢把韦爵爷伤成这样,你等着,我就带人上山端了他的狗窝。”赵启贤急性子,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回来,你着急什么?听完说,双儿如今在葛尔丹手里,就你这鲁莽劲,不但人救不出来,搞不好还会连累了双儿,到时候韦兄弟醒来,你怎么解释,双儿姑娘在韦兄弟心里的份两,你我二人还看不出来吗?”
说着,张康年又把今天葛尔丹派人送来的信交给了赵启贤,张康年道“时间不多了,只有三天,韦兄弟伤的这么重,只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咱们兄弟俩是该出把力的时候了。”
谁也没有发现,自从韦小宝受伤回营之后,至尊宝没了踪影,巍峨的五台山,山顶之巅,夜色之中,出现了一道鬼魅的身影,此人身高八尺,一身黑衣,黑夜黑衣,更加吓人,谁若是此时上山来到山顶,保准会有个‘终生难忘’的记忆。
“至尊宝,几年不见,你比以前更懂事了,好吧,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你若不行,我再动手不迟。”望着远处渐渐消失的至尊宝,黑衣人自言自语,一脸的从容。
一连三日,张康年二人绞尽脑汁,大大小小的办法想了不下几十个,劫营?攻山?……等等,甚至想要派人去蒙古将葛尔丹的老母抓来当人质,可是,距离实在太远,根本不能实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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