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时候,阿武就从外面回来了,徐宣杭问他有没有打听到有什么小案子可以接一下,阿武只能无奈摇头说:“暂时没有,最近这一块太平的很。”
听到没有案子,徐宣杭也不失望,就吩咐阿武下去,然后转头对我说:“没案子也好,明天可以安心带你去采购一些东西,之后我们再去下一个地方。”
晚饭徐宣杭并没有跟我们一起下楼吃,而是让阿武给他往回带了一些附近的酥饼。
当然在给徐宣杭买那个酥饼的时候,我也是尝了尝,味道的确不错,所以我和子雪也是一人买了一些,然后阿武带着我们去另一处不远的地方喝丸子汤。
这些小吃都是我没吃过,每一样都让我流连忘返,只要不是赶路,我还是能吃上一些好吃的,如果赶起路来,那我就彻底没有口服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阿武说肚子疼要去厕所,所以就把给喜欢带的吃的交给了我,让我给送上去。
敲开了徐宣杭的房门,他也不问为什么阿武没来送,接过食物,就让我坐下,说是有话跟我说。
我也就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而白狐狸本来是在床上卧着的,见我进来之后,就直接跑到我这边,等我坐下后,它更是跳到茶几旁边另一个沙发上蹲下。
我问徐宣杭找我什么事儿,他就说:“刚才我接了一个电话,我那个朋友的后生,明天可能不会回来了,不过他有一件事儿拜托给了我们,他说如果我们能帮他办成这件事儿,他就直接送你一些上等的符墨和符纸。”
能求到徐宣杭的事儿,那肯定不是小事儿,所以我就谨慎地问了一句:“师父,你那个朋友的后生自己不会术法吗?金婆婆可以很厉害的,他跟金婆婆的身份差不多,那也应该……”
不等我说完,徐宣杭就纠正我说:“身份和实力无关,他只是一个商人,倒霉我们这些人所需东西的商人,他们虽然懂一些小术法,可都是入门的东西,他的本事连你都不如。”
我“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然后徐宣杭到底拜托给我们什么事儿,徐宣杭笑了笑说:“准确地说,这件事儿是拜托给你的,我想让你一个人独立完成这个案子,还是我之前提的要求,不能请神,不能召唤你身体里的柳仙帮忙,其他法器、符箓之类的,你都可以随便使用。”
我“嗯”了一声,再次示意徐宣杭可以说正事儿了。
徐宣杭就点头道:“我那个朋友的后生叫白丽霞,今年差不多四十多岁,丈夫死了两年,有一个女儿,目前在美国读书。”
白丽霞!?这么说来又是一个女人。
徐宣杭继续说:“我刚才接到她的电话,她说她的女儿这周就会回国,至于原因是看病,而她女儿得到的病也是十分的怪异,所以她这两天是去了美国接她的女儿。”
我问徐宣杭,白丽霞的女儿到底得了什么病,他就皱皱眉头道:“说是经常做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外国的心理医生都给看不好,吃那些洋药也不管用,这才想着回过找咱们这样的人给看看。”
我问徐宣杭:“师父,你就被卖关子,你快给我说说,她到底做啥样的梦?”
徐宣杭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白丽霞只告诉我,说是很奇怪的梦,可并没有细说,等你和她的女儿见面了,你当面去问吧。”
这徐宣杭还不如不告诉我,把我兴趣钓上来了,可又没下文了。
我在这边又做了一会儿,他就嘱咐我说:“这几天你先拿普通的符纸和墨,联系一下六相煞符,同时把它们的功效和使用也研习一下,将来肯定能派上大用场,对了,还有我给你的基础道法的,也不能落下了,每天都要研习,我只给你半年的时间,如果你不能把里面的术法都熟悉了,那之后我再教你道法,那你可能会很难懂,甚至于学不会,如果你想进步,那最好一字不差的按照我说的去做。”
我点头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