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翔随即也落到了地上,一脚将大汉尸身踢到隐蔽处。运起水隐之术,向九层高塔方向行去。
到了九层高塔,越过守卫上了顶层。这时顶层围坐了有好几个人,王银超坐在最上面的宝座上,冷冷地看着正跪在堂上的美妇人。
这美妇不是旁人,正是王建洲的老婆沈可欣。
北堂翔隐身角落,并没有人感觉到他来。
王银超冷声道:“可欣,你可知错吗?”
沈可欣:“不知公公指的是什么,可欣又是哪里做错了。”
王银超:“死到临头还来嘴硬,你勾结外人,谋夺我族法宝金玉仙衣,可是死罪一桩。”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沈可欣道:“公公如此诬陷我,是何道理?”
“我诬陷你?”王银超道:“你与外人串通一气,你来负责释放金玉仙衣被盗的消息,引我查看,那人正好趁机将金玉仙衣夺走。金玉仙衣乃是我王家镇族至宝,平日收藏的自然极为隐蔽,要想得到金玉玉衣,最艰难一步不是如何从王某人手上夺走,而是查知金玉仙衣藏在何处。否则就算实力强于王某,以武相逼,王某以我王家为重,就是舍了性命也绝不敢叫歹人得逞。你们所使手段,叫王某自已露出仙衣藏所,当真是妙极,高明得紧啊。”
沈可欣道:“公公,你说了这么许多,可有证据吗?”
“你与那人密谋时四下查探过了,是以你料定我没有证据?是不是?”王银超哼了一声。
沈可欣道:“公公若有证据,给大家看一看,可欣立即自决于此。”
“不可!”坐在王银超下首一人惊得离座而起,这人正是王建洲。
沈可欣道:“建洲,你我夫妻一场,你信我不信?”
王建洲叫道:“我信你,我自然信你。”忽听一声冷哼,他身子猛地一震,回看王银超,道:“父亲,可欣他绝不会……”
“住口。”王银超怒喝一声。
王建洲只得又坐了下来。
王银超道:“沈可欣,你嫁到我们王家,这些年来图谋不诡。你当我会不安排人来监视你?”
沈可欣神色微变,这些年来,她行事都十分小心,绝不信给人监视了。
“沈可欣,你决计想象不到这些年的作为尽都给我瞧在眼里了吧。”一个长得十分苍老的老妇渐渐显出身来,盯着沈可欣似笑非笑。
“马婆婆?是你。”沈可欣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