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声:“明定师叔”。
那翻找的人一惊,停了下来,他看向门口的管溥,道:“原来是管师侄,这是怎么了?”
看他那不知何事的样子,管溥气得脸上的褶子都多了些,他指着地上的林春白道:“怎么了?明定师叔为何对一个小弟子下手?”
明定真人这才注意到他先前撞上的东西是个人,皱了皱眉头,他道:“方才是吾没注意,撞到这小弟子了”,然后又抛出个玉瓶给管溥,道:“此乃化瘀丹,你给她服上两粒就好”。
管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接过玉瓶,抱着林春白走下楼去。
明定真人见此,又开始翻找,但他猛然一惊,又走到门口对已经下楼的管溥道:“管师侄,这小弟子为何能上六楼?莫不是你徇私?”
管溥讥讽,道:“明定师叔,这可是掌门应允,师侄可没胆子徇私,倒是师叔今日这番作为,师侄定然是要上报掌门的”。
然而明定真人关注的并不是这个,他道:“这小弟子是何时上来的?”
在自己管理的藏搞事情,管溥能认真的回答吗?不能,所以他道:“可不就是在师叔的前一脚上来的嘛,可怜这小弟子还没来得及挑选功法,真是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毁人机缘,可是要遭天谴的”。
明定真人没作声。
管溥便抱着林春白下到五楼,见那两个小子还没醒过来,他手一挥,晋百川和渊的身影竟消失不见,随后,他抱着林春白走到角落,察看她的伤势。
却说明定真人在六楼翻了三四遍后还是没找到自己的东西,他不由坐了下来,沉思。
他要找的是一枚玉简,在一座前辈的洞府中所得,因藏除管事外禁止外人神识探查,他昨日便准备在此察看玉简,不料突然收到老友紧急传讯,他惊急而去,一时便忘了这玉简,今日来此一找,却不见踪影。
如今最大的嫌疑便是管溥与那小弟子,管溥有化神祖辈为他撑腰,自己得罪不起,看来,等那小弟子醒来,要好生问上一番了,想到这里,他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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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白在管溥给她服下化瘀丹后不久,便就醒来,头痛欲裂,脑中似是被撑爆了一般,睁开眼睛,她看到面前的管溥,还是有些懵,道:“管师叔,是你撞了弟子吗?那地板可真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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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溥笑了笑,道:“林师侄感觉如何?撞你的可不是我,而是明定真人”。
“明定真人?”林春白疑惑,一个金丹真人会撞上人?
却没想管溥的语气突然阴阳怪气了起来,他道:“是啊,谁能想到一个金丹真人会撞上小弟子呢?又有谁能想到真人撞了人后却任其自生自灭呢?是不是啊,明定师叔”。
原来从五楼门口突然走进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面色沉静,想来那便是明定真人了,林春白想道。
但这明定真人却没理管溥,而是径直走到林春白面前,林春白忍着头痛对明定真人行了个礼,他挥挥手示意她起身,道:“吾有几句话要问你,你可愿如实回答?”
林春白便道:“真人请讲”。
看了眼管溥,明定真人道:“玉简呢?”
呃。。。,林春白茫然,就是管溥也疑惑。
看着他两人都似不知的样子,明定真人心中疑惑稍减,但他又问道:“你是几时上去六楼的?”
管溥心中一紧,面上倒是越发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