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了是青珠子将她引到树林里去的,但林春白对于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隐身,为什么突然会有一只白兔还是不清楚,呆坐了一会儿,她决定不想这些事了,也许在以后的某一天,真相就突然出现了呢?
现在她关心的应该是偷听到的话。
他们在找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应该对那个尊者很有用,所以,问题来了,尊者是谁?他是不是天阳宗的?如果不是,他是怎么来到天阳的?他到底有没有看到她?
要不要跟师父说呢?
她不敢。
万一那位尊者就是师父呢?
若是不是,她又该怎么跟师父解释,自己从化神尊者手上逃走的事呢?
唉。。。。。。
林春白伸直两脚,双手托腮,陷入了沉思。
。。。。。。。。。。。。。。
九禹尊者发现小徒弟从外回来便有些不对劲,心不在焉,情绪低落,他询问一番,徒弟却不肯回答,只说是思念兄长了,无法,徒弟这样,他也不能逼迫她,只得暗中观察了。
熟料徒弟从傍晚回到洞府后,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他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声音,除了一开始有灵力波动外,其他时间一直都很平静,若不是还能感受到徒弟的气息完好,他恐怕要破门而入了。
这个时候,他就希望神识有透视功能了,可惜没有。
那就只能传音了。
“徒儿,来为师这里”
林春白沉思得快要睡觉了,突然听到师父的传音,一下子被惊醒了,她揉揉眼睛,祭出葫芦往师父那里飞去。
大晚上的,师父要做什么呢?
师父没有做什么,只是问道:
“徒儿,今日可是被人欺负了?”
林春白。。。。。。
她想起了白天那种无能为力又害怕的感觉,此刻听到半夜师父这关心的话,她眼睛红了起来,扑到师父怀里,痛哭了一顿。
“呜呜呜。。。呜呜。。。师父。。。呜呜呜。。。”
这种明明很害怕却又不能说出口,还要时时担忧被人发现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九禹尊者拍拍徒儿的背,只道:“不要怕,有师父呢”
林春白就着师父的衣服擦干眼泪,闷闷的道:“师父,徒儿没事了,没人欺负徒儿”
九禹尊者呵呵
徒儿你的语气和表情都太假,但既然你不愿说,师父我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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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事就好,以后受了委屈一定要跟师父说,师父能当你的靠山”
“嗯,师父,徒儿能跟你说个事儿吗?”
“说吧”
“徒儿今天晚上想睡在这里”
九禹尊者看着徒儿那双布满水渍和血丝的眼睛,默默的叹了口气,道:“好”
林春白。。。。。。
耶!!!!!!!
第二日,哭了一顿,释放了恐惧和压力的林春白显然又恢复了活力,具体请参照她哗哗的画符声,神态认真,下笔流利,眉眼间全是愉悦。
九禹尊者坐在边上看她画符,偶尔有不对之处,便指点一下,改正过后,她又继续画符。
这样的场景,颇像是爷爷在指点孙女写大字。
不过,一般小孙女都是顽皮的,不是到处沾墨,便是撒娇喊手疼。
但这位孙女显然与众不同。
“爷爷,哦,不,师父”
九禹尊者。。。。。。
“什么事?”
“师父,徒儿想问,为什么中易尊者是中年人的模样?而师父你却是老爷爷的模样?”
九禹尊者显然没想到昨日还在大哭的徒弟,今日又开始奇思妙想了,尽管这问题不怎么如人意,但他还是会回答的。
“师父觉得年纪大了”
林春白。。。师父你不回答还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