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哪里呢？”

“有人说他出现在奉城，也有人说他出现在墨城。”

“那师父，他最后一次出现距现在有多长时间了呢？”

“五万年”

从高处一下坠落到地上是什么感觉？希望过后是失望又是什么感觉？林春白突然觉得自己没了所有的斗志和力气，她瘫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门外，半晌，才低声道：“师父，你觉得现在还能找到他吗？”

九禹尊者觉得奇怪，徒儿为何对一个从未见过之人如此上心，他道：“徒儿，你这是为何？”

看着师父疑惑的表情，林春白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告诉师父她的来历，于是，她强提精神，道：“徒儿先前听了师父和青前辈的话，对老聃心生向往，这样的人，若是能见一面该多好啊。”

尽管知道徒儿不尽其实，但九禹尊者又何尝不向往呢？能写出《道德经》的人，定是对道有深刻理解的，若是能相谈一场，必是心生畅快。

“师父，跟徒儿说说老聃的事吧。”

“相传老聃第一次出现在西方荒漠地带，有人见他骑一乘青牛车而来，口唇干裂，衣衫布满沙尘，便舀一瓢水赠与他喝，老聃将一瓢水分作两半，一半他饮用，一半给青牛饮用，那人问他为何给一畜牲水喝，他哈哈一笑，道：‘其与吾同为人也’，问话之人不解，但老聃不再语，仍旧与青牛往前而去，又有人追过来问道他叫何名，他沉思了片刻，道：‘人呼吾为老聃，吾即为老聃也’，那人还要再问，只见老聃直接扔向他一本书籍，有字无名，那人朝远去的老聃高呼此书何名，老聃哈哈一笑，道：‘便为道德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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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有人专程去寻他，但杳无踪迹，只听传闻道老聃出现在何处何处，可每当寻找之人寻去，却又消失。”

如此看来，老子肯定是有大修为的人，也许他的死都不是真死，可他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呢？破碎虚空？那么时间呢？而最后他又到哪里去了呢？想到这里，林春白想起了师父可以凭空出现和消失的事，莫非那就是破碎虚空？

“师父，徒儿记得第一次见您的时候，您就是凭空消失在徒儿的面前的，徒儿想问那就是破碎虚空吗？”

“破碎虚空？不是，为师也只能在这片天地中的空间穿梭罢了，但这也是有距离限制的，若是距离过远，就算是化神修为，还是得靠飞行。”

这片天地中的空间？林春白指着远处的天空道：“师父的意思是穿不透天空的屏障吗？”

屏障？这个形容得好，但是何止是穿不透啊，就算穿透了谁又能知道那后面是什么呢？看着满腹心思的徒弟，九禹尊者点点头。

可徒弟明显失望的表情让他很觉得很疑惑，小徒儿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穿过虚空，她要去向何处？但为了不打击徒儿修炼的热情，他决定还是给她一点希望。

“或许去了上界便会有破碎虚空的方法”

林春白眼睛一亮，是呀，修阳大陆的人能去上界，或许就是上界弄了某个什么阵法啊，法器啊的什么，那么，既然他们可以打破这大陆的屏障，那肯定也能找到去地球的路，所以她只要努力修炼，争取早日化神。

但老子在这片大陆走过的路，她说什么也得去看看，万一留有某些线索呢？

(春白修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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