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庭!”
公生睁开眼睛,看向上座的审判长。
似乎是感受到目光,审判长迟钝一秒钟,观察着视线的来源。
十六岁,初中生,男孩子
对方的衣服上,佩戴者作为律师维护法律公正的天秤徽章。
怎么回事?找一个孩子作为律师?
“本次开庭,将会依照《霓虹刑事诉讼法》进行判定,原、被告双方人员不可违背法律,在法律内维护自身!”
“本次审理案件,为二月一日薰衣草公馆发生的薰衣草小姐自杀事件进行判决。”
基础阐述完毕,审判长将视线看向原告席与被告席。
还没有等原告这边动作,对面的位置,被告席。
一个似乎是律师身份的人站起身来。
“被告方准备完毕,回复审判长。”
同时,用轻蔑的眼神看向原告席。
只有一个男孩与一个女孩,而且象征律师身份的天秤徽章还是戴在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上。
可笑。
被告律师忍不住歪嘴“切”一声,不屑这种轻松的胜利。
“原告方准备完毕,回复审判长。”
公生站起来,向着审判席回复。
因为一旁的水口香奈,已经被对面的气势,吓到哆嗦说不出话来。
至于抢先开口的被告方
上方的审判人员都露出不舒服的表情,没有说明,这种抢先的行为很不明智。
但是已经开庭,一切都需要按照顺序,一一阐述。
“请,原告方进行阐述。”
当审判长开口后,现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目标正是原告席位的两人。
如此多的目光,水口香奈再一次忍不住想要逃跑。
即使,这是对于她很关键的场合。
天生的内向与羞涩,根本不擅长面对如此人多的情况。
但是很快,水口香奈感受到目光离开自己,不再那么‘凶猛’的关注自己。
看向旁边
公生缓缓站起,消瘦的身形与挺拔的身高,以及登场就具备闪亮点属性。
将庭外、审判庭、被告庭三方人员的目光,全部聚集一身。
“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我是代理原告的律师,毛利公生。”
姓毛利,名公生。
这就是毛利公生的全名。
一个并不算出名的人,不是所谓的名侦探,也不是什么救世主,更加不是世纪末的鲁邦、福尔摩斯、莫里亚蒂这些奇怪的特殊存在。
审判席的人不曾听过,被告席的人不曾了解,庭外人员更加不曾知晓。
但是,此刻,就站在原告席位,作为一名律师!
“我全权代理我的委托人水口香奈小姐的事宜。”
“我方的诉讼请求如下:......”
一,由于被告时津润哉在公共场合诋毁我方水口香奈女士,并且使用卑劣的手段进行诬告,需要对我方水口香奈女士进行道歉,并且赔偿七千万霓虹币作为名誉损失费与精神损失费。
二,由于被告甲骨廉三诬陷与陷害我方水口香奈女士,并且帮助时津润哉对我方水口香奈女士进行诬蔑行为,需要对我方水口香奈女士进行道歉,并且赔偿五千万霓虹币作为精神损失费。
三,请求判令,本次开庭的全部费用,由被告全额承担。
“诉讼事实,于一月三日,薰衣草小姐被发现在公馆内死亡,霓虹东都警方到达现场后进行查证,判定为自杀。”
“后,于一月三十日,被告时津润哉前往警视厅,提供一份非警方发现证物,并且对我方水口香奈女士进行污蔑,指控水口香奈女士为嫌疑犯。”
“于一月三十日下午,被告甲骨廉三同样出现警视厅,与时津润哉一起,指控我方水口香奈女士为嫌疑犯。”
“但根据警视厅内的证物确认与人证管理,时津润哉所展示的证物并不具备法律依据,且甲骨廉三同为当事嫌疑人,不具备指控能力,并且指控理由不充分。”
“以此,向霓虹东都法院提起诉讼请求,审判长,审判员,称述完毕。”
强,如锋利之剑刃。
公生看向手表,上面一直在计时,这一段陈述共计花费十分钟。
吐字清楚,语气圆润,铿锵有力。
最后看向被告方向
似乎,并没有被吓到呢,还带着嘲笑的表情。
“好,原告陈述完毕,下面请被告对原告的诉讼请求进行答辩意见。”
审判长开口,看向被告方。
被告三人,已经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由被告律师站起身。
“审判长,我方不同意原告的诉讼请求,并且要求原告认清犯罪事实,不要误导法律的公平性与公正性。”
再一次,不舒服,审判长手中的法槌落下,敲击出声音。
原本洪亮的语气夹杂一份情绪。
“被告律师,请你像原告一样,逐一列举,否则则视为自愿放弃!”
另一边,前往东京的火车。
越水七槻听着耳机里的话语,是来自于审判现场的声音。
现在已经开庭,所以越水七槻的内心越发着急。
因为原告的女仆,正是越水七槻的好朋友,因为被人诬告所以被定为罪犯。
唯一能做的,就是委托律师。
但,又有哪个律师会接受一个没有经济实力、并且被警视厅定义为罪犯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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