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妈妈的全部。”
眼神里的温情停留到与儿子对视的最后一秒,内心则为公生脸上的红印而作痛。
但,这一巴掌必须打。
因为苦肉计,没有打出红印,怎么可以称为苦情戏。
“进来!”
妃英理的脸上露出强压住怒火的表情,对着门口方向低吼。
门外的两位律师听见允许,才推开门进入办公室,第一眼就看见妃英理与辩方律师。
说是辩方律师,但拿到个人资料,都明白这是妃英理的儿子。
再看此刻的状态,明显是在训斥。
“你看看,你每天在干什么,和女朋友出去玩,还一口气和两个,警视厅的警花,你是真的厉害啊!”
拿起桌上厚重的《霓虹法典》就往公生的身上砸去。
妃英理表示,这只是演戏,自己绝对不是因为儿子到处在外面认姐姐而产生不满情绪。
(公生:我怎么感觉母后就是在责怪我和美和子姐、由美姐厮混啊?)
“一个简单的案件,我就是看着控方律师是两位德高望重的业内前辈,才找到机会让你去作为实习辩方律师,多努力,多从前辈们身上学习经验……”
说着,表情更加气愤,妃英理砸完法典感觉还不够,将笔筒也抄起来,对准面前的公生就砸过去。
“你倒好,昨天晚上还在和警视厅的警花亲亲我我,今天开庭,三十分钟都撑不到,之前我单独给你模拟法庭时候,你都忘记了吗……”
再次拿起《霓虹环保法典》砸向公生。
“让你和女人玩,让你玩,让你玩!”
而在一旁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的两位控方律师,都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但内心则开始自我安慰,将之前多次语言挖坑失败,公生反过来压制住他们,都归结为妃英理专门为儿子特训、开展模拟法庭的结果。
原本有一丝的忌惮,见到毛利公生被母亲教训,惨兮兮的模样,心里却是好受很多。
甚至有些调侃,开庭之前的晚上还和警视厅的警花出去玩。
这个男孩是同道中人啊。
……
实际上,妃英理与毛利公生全程都在观察两人的表情。
当他们出现松懈,就表明苦肉计成功了。
他们会单方面认为公生只是被妃英理安排上庭锻炼一番,至于妃英理所知道的知道某些消息,也根本没有往利益方面考虑。
母子二人没有其他的谋划。
不会挡着财路。
……
因为表演母亲训斥儿子的情况,不适合外人在场,两位控方律师了解到警视厅不可能松口的情况,也知道后续的判处规则。
不能得罪警视厅。
而等到开庭时,公生顶着巴掌印出现在辩方律师席位。
“庭审继续,控方率先发言。”
清冷声线传出,妃英理的目光看向控方律师。
“回复审判长,我方没有任何发言内容,只希望辩方能够正视工藤新一所犯下的罪行,而不是逃避!”
也不在意更多,律师费也已经到账五分之四,将工藤新一判刑就可以了。
两位控方律师也不再强调六百名罪犯的减刑问题。
“好的,控方结束发言,下面是辩方律师,在你发言之前,审判庭询问,你是否知道最新出台的金丝雀法案?”
控方主动放弃为六百名罪犯申诉的机会。
妃英理的目的已经达到,而法庭的录像也记录下这一切,之后六百名罪犯的暴动也只会针对两名律师与他们名下的律师事务所。
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下面,该坑工藤家的家产。
“回复审判庭,我知道。”
公生点头,表示知道金丝雀法案的事情。
“好,金丝雀法案上,有关于未成年禁止参与刑事相关案件,如果擅自出现这种行为,将会按照成年人犯法处理,连带监护人与抚养人受到相同责罚……”
“辩方律师,是否清楚?”
妃英理开始掌握审判节奏,主动挑起对于工藤家不利的款项。
“是的,这一点我知道。”
公生表现出弱势,艰难而又迟疑的回答。
“好的,关于工藤新一的判刑,会给予工藤新一的父母相同处罚,关于这件事你是否需要申辩?”
工藤新一不在庭审现场,工藤有希子还在木之下宅睡觉,至于工藤优作还搂着比儿子大三岁的娇媚可人儿休息。
申辩过程全看公生的发挥。
现场所有人并不知晓《金丝雀法案》的存在,只能猜测是最新出来的法案,并且在本次案件中生效。
而所谓的申辩,就和富家子弟靠钱财获得减刑一样。
想到工藤新一的父亲是世界第一家工藤优作,对方具备亿万财富,海外房产无数,这样的减刑极为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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